转眼到了云阙的妈妈头七的时候,正好赶上周末,早上一家人吃过早饭,一家人换上统一的黑色裤装,云阙也穿着黑色的西装,手臂上带着黑色的臂章。平时上学,白幽芳让他把黑色的臂章戴在衣服外套里边,不引人注意。凌洲抱着白幽芳下楼,云阙跟着,一家人上了商务车,直奔墓园。
到了墓园,凌洲下去拿轮椅,云阙扶着白幽芳下车,坐在轮椅上,凌洲推着她往里面走。郑军拿着6束菊花,云阙跟在凌洲身边,四个人一起来到云阙妈妈的墓碑前,云阙从郑军手上接过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白幽芳也从郑军手上接过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郑军也放在墓碑前一束菊花,四个人齐齐的向墓碑鞠一躬,云阙自己鞠三躬。
白幽芳等云阙礼毕,对着墓碑轻声说:“你放心吧,云阙已经进了重点高中,学习很努力,人也懂事,他融入我们这个家庭很快,我们都很喜欢他。”
白幽芳说完,轻声问云阙:“云阙,你有话跟你妈妈说吗?”
云阙摇摇头:“没有,我妈妈是个性情冷淡的人,跟您和风细雨的性格不一样。她最喜欢的是安静,我什么都不说她才喜欢。母亲,我们走吧,去看云念。”
白幽芳点头,凌洲推着她去云念的墓地,郑军在前面带路,等到了墓地,云阙还是从郑军手里接过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白幽芳也从郑军手里接过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郑军把手上的最后一束菊花也放在墓碑前。
郑军和云阙对着云念的墓碑鞠一躬,凌洲和白幽芳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墓碑,白幽芳依然是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云念的名字,仿佛在抚摸着云念。白幽芳从外套的兜里掏出一袋彩虹糖和几块巧克力,轻轻的放在墓碑下边,眼泪无声的留下来。
凌洲一直在观察着白幽芳,每次来看云念,她都会流泪,这也是每次凌洲最无力的时候。他慢慢蹲下神来,帮白幽芳拭去泪水,握着她的手,低语:“我们回家吧!”
白幽芳看着凌洲,眼里止不住的流泪,对着凌洲低语:“我不想这样的,可是我每次都忍不住。”说完,身体向前倾,趴在凌洲的肩膀上。
凌洲伸手搂着她,在她耳边小声安慰:“我知道,我都明白,没事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是,心里也难受,我陪着你。”
说完,抱起白幽芳,起身往墓园大门口走,云阙向上一次一样,推着轮椅跟在后边,郑军先去开车。命运让云阙跟这两个人成为一家人,以后的每一年清明,这一家人,这三个人都会一起来,一起走,不同的是,每次白幽芳都是走着进来,回去的时候都是凌洲抱着她。
每次来看云念,她都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感觉自己慢慢的沉下水,没有一点力气挣扎,每一次,凌洲都陪着他,直到她去世。
凌洲抱着白幽芳直接上车,一直没有放下她,云阙坐在旁边,他已经见识过一次白幽芳这样,这次镇定了许多。
到了家,凌洲抱着白幽芳下车,上楼,进门直奔卧室,帮着她脱了外套,自己也脱了外套,关上卧室的门,搂着白幽芳静静的躺在床上,慢慢的,白幽芳睡着了,凌洲才轻轻的抽出手臂,拉上窗帘,慢慢的下床,来到厨房,让吴姐把白面和肉找出来,他给白幽芳包点馄饨,怕她午饭没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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