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姐收过碗,到卫生间洗了热毛巾拧干,走到卧室,凌洲依然搂着白幽芳,接过热毛巾,给她擦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又给她擦手,白幽芳“嘶”的一声,抽回手。凌洲拿起她的手,手掌摊开,深红的四个月牙印,上边泛着细小的血珠,是指甲扣的;凌洲赶紧拿起另一只手,摊开手掌,也是一样的。白幽芳把两只手抽回来,攥成空拳。
华姐看着白幽芳的手,心疼的说:“这都出血啦,得多疼啊?我去拿医药箱。”华姐去药箱,凌洲把白幽芳扶起来坐着,自己起身,拿过枕头放在床头,让她慢慢的靠在上边。他用毛巾轻轻的擦她的手背,左手缓缓的伸进她攥空的拳头里,慢慢捋直她的四根手指,用毛巾轻轻的擦着,另一只手也是这样擦。
华姐拿过医药箱递给凌洲,凌洲拿出碘酒,用棉签沾着,拿起白幽芳一只手,用左手托着她的手背,摊开手心,用沾着碘酒的棉签轻轻的点涂。涂完一只,托着另一只手背,摊开手心,继续点涂。白幽芳静静的看着凌洲,他涂的认真,小心,生怕弄疼她。
涂完碘酒,凌洲抬头对白幽芳轻声说:“我要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
白幽芳点点头,凌洲拿出棕色的云南白药瓶,打开,托着她的手心,把药粉一点一点的倒在手心的伤口上,白幽芳“嘶”的一声要抽回手,凌洲早有准备,托着手背的左右,向上移动,抓住她的手腕,固定住,没有让她得逞,继续上着倒着药粉,上好药粉,拿出纱布缠两圈,在手背上打结。
接着托着另一只手上药粉,白幽芳感觉到疼有“嘶”了一声要抽回手,凌洲依然把她的手腕固定住没继续上药,上好药,拿出纱布缠两圈,在手背上打结。
凌洲把药都放到医药箱,握着白幽芳的手轻声说:“刚上完药,会有灼热的疼痛,你先忍一下,我让华姐去拿冰袋给你冷敷,会好很多。”
白幽芳点点头说:“都听你的!”
凌洲跟华姐说:“去拿两个冰袋来,再拿两条干毛巾来。”华姐点头出去拿。
凌洲转头看着白幽芳轻声说:“下次不要这样弄伤自己啦?实在疼就咬我吧,我不怕疼,好的快。”
白幽芳摇摇头轻声说:“我怎会舍得咬你,就算疼死我,我也舍不得。”
凌洲不满的说:“那你就舍得对自己下手?我是你男人,保护你是应该的,何况这些小伤对我来说无关痛痒,对你却是加倍疼痛。”
白幽芳轻笑着说:“正是因为你是我男人,我才舍不得,我哪怕有一分力气,一分理智,都会护着你,又岂会伤害你?对你,我永远也做不到。”
凌洲看着她,这个女人言语和行动无时无刻的都向他展示对他的爱护,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她的话,身子前倾,伸出双手抱着白幽芳说:“我会陪着你的,你说过,我是你的止痛药,我就做你的药。”
白幽芳用两只胳膊回抱着凌洲,两只手伸直,不敢碰到他,说:“你若做我的药,如是这样,我又有何惧?左右有你陪着我,我之幸!”
两个人这样拥抱一会儿,凌洲放开白幽芳,不一会儿,华姐拿过来冰袋和毛巾,凌洲用毛巾包着冰袋放在白幽芳两个手心。华姐把暖宝宝拿过来放在白幽芳腹部,起身离开。
凌洲问白幽芳:“是不是好些啦?”
白幽芳轻笑:“药到病除!”
凌洲笑着说:“就会哄我!我放你躺下吧,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白幽芳点点头问:“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有多少次,有一天你厌烦了,就给我停药吧!我不会找你,会自己消化,让我们之间的美好,陪着我度过以后的日子。我们永远不要闹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不要有争执。我这辈子一直羡慕一生不吵架的夫妻,你圆了我的愿望,我任你予求予取,还你对我这份情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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