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手机的铃声,拉回了白幽芳的思绪,是凌洲的手机来电话啦!昨晚凌洲把裤子脱在卧室地毯上,他的手机在裤兜里。手机一直响着,凌洲被吵醒,习惯的伸手向床头柜,这次没有摸到手机。他挺起上身,顺着手机铃声寻找着手机,判断是在地毯上。凌洲也是头疼,对于昨晚,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一阵很好闻的香气和一个女人。他也有疲惫,所以才睡到现在,今天上午9:3 0他是有约的。
手机停止了铃声,白幽芳也反应过来啦,她站起来想走向卧室,迈出两步,突然停下来,她想到,卧室里的男人不是他的老公,也不是他的情人,她这样进去,如何面对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她看了看自己的浴袍,想到了什么。
她转身走到门口的衣柜,开门,从里边拿出另一件浴袍搭在左边胳膊上,快步走向卧室。她真怕他走进卧室,看见不该看见的。当她走进卧室,她很幸运,凌洲半倚着床头坐着,右手摸着两眼间的鼻根处,双目微闭,看起来状态一般。凌洲也听见白幽芳的脚步声,抬起来,正好看见白幽芳拿着浴袍进来。两个人彼此观察着对方,昨晚谁都没有看清楚对方。
凌洲看着白幽芳穿着他宽大的浴袍,盖到白嫩的小腿处,但是依然高挑,棕黑的中长波浪,一半在胸前,一半在肩膀后边,素净的方脸,下巴稍微有点尖,粉白的薄唇,自带苹果肌,古典的丹凤眼,有些红肿,有些不算高的鼻梁,鼻根处很圆润,扁平的前额。让人看着很舒服。
白幽芳也同样看着凌洲,她的第一感觉没有错,这个男人确实像演员濮某昕,气质更冷漠一些。方脸,丹凤眼,宽额头,高鼻梁,薄嘴唇,五官很硬朗,皮肤不白,也不黑,正常黄皮肤。
没等凌洲开口,白幽芳先开口:“醒啦?这是给你拿的浴袍,你先换上,处理好手机来电,我们再谈”。
白幽芳声音沙哑,说话的震动,让嗓子刺痛。
没等凌洲说话,白幽芳把浴袍放在床边,转身走出卧室,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一遍看着手机里的信息,一遍等着凌洲出来。
凌洲对突然出现在卧室的女人愣了一下,女人说完话,放下浴袍出去了,看着床上的浴袍,凌洲眉头皱了一下,心想:“还要跟我谈一下,老周没付钱?无所谓,一会儿回个电话再给她钱,打发走人。”
凌洲拽过浴袍,下床穿上,走过去,去捡裤子,从裤兜里拿出手机。
凌洲嘴角上翘,讽刺的一笑,心想:“还真是对他下了不少功夫。”
凌洲拿过手机,显示9:32,站在窗前,回复助理的电话:“武振,刚才有事情处理,会议延后1小时”。说完凌洲就挂断电话。
凌洲走出卧室,没有看沙发上的白幽芳,径直去拿水,喝了两大口放下,去了洗手间,出来顺手走洗漱台上拿过毛巾擦手,走到白幽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把毛巾扔到茶几上。轻蔑的看着白幽芳,缓缓的开口:“你想谈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粗犷但不失浑厚和磁性,白幽芳预想到这个男人不是好相与的主,却也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愧疚。她不知道凌洲心里的想法,把她打上烙印。
白幽芳耐着性子回答:“你说呢?”
凌洲不想跟她废话,只想早点打发走她,冷冷的说:“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
白幽芳看着凌洲像是打发要饭的似得,火气很大,但还是压制自己,也冷冷的回复:“那要看你值多少钱?微信的转账上限不够”。
凌洲以为白幽芳讹他,不满的说:“不管老周怎么跟你说的,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咱们还是按照行规来比较好,吃相不要太难看。”
白幽芳被凌洲的一番话彻底弄懵啦,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他的火气冲到脑门,腾地一下站起来,大声质问凌洲:“你在说什么?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凌洲不为所动,抬头看着白幽芳的激动,悠悠的说:“你说我把你当成什么人?这年头真是新鲜,弄得好像我强了你似得。”论腹黑,白幽芳可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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