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宫景的营帐之外,一个人影闪过,南宫景小心的从程十一的脖子之下将手抽了出来,这才起身走了出去,还回头见到程十一仍然睡得香甜,这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沉声问道:“出了何事?”
“主子,我们查到南宫溯并未起程回京,而是暗中派了大量的影卫,应该是要与王爷你拼个鱼死网破。但是璞玉出现并阻止了他的行动,而且我们还打听到他们应该是起了争执,那璞玉气得离开了南宫溯的营帐。”
“可有打听到那璞玉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的黑衣人面色一沉,“璞玉确实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他的所有身份与资料,之前我们想尽一切办法也一直都没有查到。只是最近,听说有炙萝门的人出现在了京城,便有所怀疑,这个人,或许是炙萝门门下弟子。”
“炙萝门?为何这么肯定?”南宫景的眉头皱得有些紧了,并非他惧怕这个炙萝门,但是太子与江湖邪派有所牵连,这事若是让朝廷那帮老臣知道了,莫说太子之位,就算是他的性命也难保。与邪派勾结,一直都是朝廷里的禁忌,更何况身为太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到时候,就算是许明荟也保不住他的命。
黑衣人像是略有迟疑。
“你何时在本王面前也敢藏头藏尾了?”
南宫景的冷喝让黑衣人身子微微一震,“主子,只是这件事牵连甚广,纵然我等想尽办法,也最多只是打听到了一些皮毛,但是事关重大,还不敢轻率下决定,所以……”在南宫景越发冷冽的眼神之下,黑衣人这才一口气将话说了出来,“我们怀疑炙萝门其实一直都是被皇后控制在手里,表面上是一个江湖邪派,其实,只是在暗地里打着邪派的名义在外面替皇后清理那些障碍。”
南宫景冷冷的看着黑衣人,其实这帮隐卫做事他当然知道他们的能力,能够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已经是一件八九不离十的事了。也正如他所说,这件事牵连甚广,许氏一脉固然要除,但现在又多了一个炙萝门,事情就更难了。
南宫景轻轻的挥了挥手,黑衣人快速的隐身退下。
这个炙萝门的事他也早有耳闻,是差不多十年前突然窜起的一个小门派,却只用了几年的时间,已然成为江湖中所有人欲除之而后快的邪门大派,虽然这几年江湖中所谓的名门正派仍然不断的有人前去挑衅,但能活着出来的,或者,惹恼了炙萝门还能存在的门派,没有一个。
如今十年过去,他们已然成为天下第一大派,如果真的是掌握在许明荟的手里,这件事,便不是一般棘手。如果许明荟与南宫溯是许氏一脉的棋子尚且还好办,如果真的是他们一手执导此事,纵然是兄弟,他也绝不能留。
回到营帐之中,清楚的看到黑暗中两颗犹如宝石般清亮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走上前去,将程十一轻轻的抱在怀里,“吵醒你了?”
任由他抱着,她靠在他的怀里,“原来,除了两位大将军之外,还有另外的人在帮你办事。”说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蠢了,他是南宫景,是天下闻名的鬼面战神。天下南昭国之外,谁不想将他除之而后快?还有内政之中,想要拔出他这颗眼中钉的人,更是不在少数,他能够活到现在,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本事与人脉?
“本王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再欺瞒你些什么,只要你想问,本王便定会知无不言。”南宫景用下巴轻轻的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宠溺,而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让程十一有些措手不及,她甚至会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个短暂的假象,是她的错觉。堂堂景王,居然会事无巨细的待她到如此地步,曾经,她真的很渴望这一天的到来,可是,来得这么突然,她有些适应不了。
“我刚才并非有意要偷听你们谈话,始终这些事,我也没有什么兴趣知道。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景王,如果我们再留下来,皇上如果到了,你该如何向他解释?还是,你已经有了全盘计划可以对付太子,所以才能如此安然自若?或者……”
“十一,我想让绍白尽快保护你去皇陵。”南宫景突然打断程十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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