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一眼括持,她倒是没想到,括持居然会在暗中帮她,他不是向来都公正不阿的么?莫非,这件事又与南宫景有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现在和南宫景之间已经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正如红绣所说,他已经即将与三个女人成亲,而她也将“嫁”给南宫倾城,他们注定只是两条水平线,再也没有交集的可能,更何况,她已经和南宫倾城生米煮成了熟饭。虽然她没有和一个男人上过床就要和他过一辈子的观念,但眼下的情况,她也必须这样做,才能让这兄弟二人不再骨肉相残。
程十一站在南宫迁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听说你前些日子中了毒,才醒过来,可有此事?”
“回皇上,民女确实是大病了一场,不过并非中毒,只是因为染上了风寒,皆因民女自身体弱,风寒一旦入侵,会较常人更加严重了些,所以那些大夫没看出来是什么病,便以为是下毒,倒也能说得过去。”程十一虚弱的笑了笑,一旁的南宫迁和括持同时一惊,这件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括持向来公正,早就已经将查到的线索告诉了南宫迁。
这件事极有可能是景王府里的人做的,而且证据也已经掌握了几成,只等她这个会医术的证人亲自说出实情,就可抓人。没想到,她居然一口否认!
程十一的心里也苦不堪言,她或许比任何人都想要置那个女人于死地,她害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而这次,也正如括持了解的那样,他在南宫景的肌肤上涂上一层剧毒,这也能使得南宫景因为这剧毒侵入而昏迷不醒,只是不会死。
而她只要有所接触,便会立刻昏迷,而且那剧毒会侵入体内,不出十天,她必死无疑,这样的死法,才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或许,云碧歌是没有想过她还会有醒来的一天。但是,如果她现在将这件事告诉南宫迁,就等于是让南宫倾城与南宫景之间的仇恨越来越深,到一个无法修复的地步,她就真正的成了那个红颜祸水。
而且,云碧歌是南宫景疼了多年的人,也是他心里现在唯一的寄望,她不忍心将他的心再一次粉碎。这便是古书上说的妇人之仁,哎!
南宫迁冷冷的看着程十一,挥了挥手,括持退下,南宫迁走到程十一的面前,“朕听说上次于军营之中那位神医便是姑娘你?”南宫迁冷冷的瞥开眼,“朕从来都没有听说居然有人会留着功不领,还要任人伤害不会还手。”
程十一不卑不亢的抬头看着南宫迁,“皇上,民女身上背着诸多的嫌疑,如果真的有功可以抵过,民女当然求之不得。但是那军营之处,民女确实不曾去过,那段时间,民女一直都在金染村,村里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
“未必。”一道温柔的声音出现在大殿之外,一群宫人将皇后推了地来,程十一的眉心跳了一下,许明荟会出现在伏龙殿让她有了一些心慌的感觉。“皇上,臣妾向皇上请安,臣妾没等通传便擅自来伏龙殿,还望皇上责罚。”
南宫迁的脸色明显的沉了一些,但还是上前将她推到自己的旁边,“皇后你的身子不好,若是有要事要见朕,让宫人来通传一声便可,何需如此费力自己前来?”
许明荟摒退左右宫人,这才轻声说道:“有何区别?无论有没有要事,臣妾要见皇上,不是都一样的难么?”似乎也没想在这个让南宫迁会难堪的话题上继续逗留,许明荟自己转移了话题,“因为这个女人满嘴谎言,但总算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所以臣妾这次来才没有带上侍卫,只带了几个随行的宫人。皇上,臣妾不仅有证据证明当时在景王军营里面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尹家小姐,更加有证人。她不说,不是因为她不想领功,而是不知道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说完,许明荟瞥见程十一的脸色,语气和神色都变得柔和了起来,“本宫知道你一心只为救人,但本宫更加知道你与景王早就已经情根深种,你们为了不逆旨,不让皇上为难,所以才会暗地里自己吞下这苦果,本宫说的可是真的?”
“娘娘,不是已经证明当初民女与景王所谓的私奔只不过是一场误会么?为何娘娘却要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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