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封地也是多年前太后让南宫迁赐给南宫景的,就是因为他立下的战功无数,后来南宫景才知道太后是早着先机,替他准备好了后半生的去处。
南宫迁没想到南宫景会提出这么一件事,神情一变,“景儿,朕知道你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恨朕,既然……既然那件事已经真相大白,我们父子之间的嫌隙应该让它逝去,你何苦要这样做?”
南宫景只是对着南宫迁拱了拱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儿臣希望父皇多加考虑。”说完借故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退下了。
而从这之后,南宫景也确实是不再勤于练兵,成日里进出尹府和南国候府,百姓也经常看到他与尹初茉出双入对,更有人曾经见到南宫景现身于花街柳巷,夜不归宿。他突如其来的改变不仅是京城里的百姓,就连绍白也是莫名其妙。
这天,他将醉成一滩烂泥似的南宫景从烟花之地带回景王府,云碧歌赶紧冲了过来,但是他身上刺鼻的脂粉味任是哪个女人也明白他刚才去过什么地方。在南宫景的衣服和脖子上都留下了女子的唇印,她紧紧的忍着眼睛的泪水,帮绍白一起将南宫景扶到了床上。
南宫景半醉半醒之间,拉着云碧歌就往身下压,“绮儿,你今天可真是调皮,这次爷要好好收拾你了。昨儿个你的叫声还真是销魂,不过,等会爷一定有办法让你叫不出声来。”手熟练的滑进云碧歌单薄的衣衫之内,直把绍白看了个大红脸,本想着要退出去,可是现在云碧歌不停的唤着南宫景,哭着用力挣扎的模样,又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之间只能杵在那里不知进退。
他的动作是粗鲁的,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自觉,他的嘴不断的往云碧歌的脸上和脖子上凑,另一只手则是将云碧歌的裙子撕成数块,绍白眼见越来越多儿童不宜的场面出现,不得不上前将自己的主子给拉了起来,受尽屈辱的云碧歌哭着夺门而出。
绍白重重的叹了口气,王爷这是受了什么打击啊?他向来都将那云姑娘疼在了心尖尖上,这次这么一闹,云姑娘怕是得伤心死了。他转身走到桌边给南宫景倒了杯浓茶,转过身时,南宫景已经趴在地上打呼了。
将南宫景扶上床,他气冲冲的朝着门外走去,刚刚经过走廊就碰到美得像是从画中出来的美男子,祁容。禄容看到他咧嘴打了个招呼,“兄弟,我也正想来找王爷去喝一杯,你不知道,咱们王爷那眼光利索着,哪怕是隔着一块面纱,他也能把别人家的花魁给找出来送到床上去。果然,咱们王爷哪方面都值得我们兄弟俩学习……”
话还没说完,绍白已经喘着粗气朝着他挥出一拳,“老子说了有要事要离开京城,让你好好陪在王爷身边,你倒好,先是让王爷中毒,再是让王爷交出兵权,现在更是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你到底知不知道,在我回京城的这一路上,听到了多少不利于王爷的闲言闲语?”
祁容吓得躲开,可是绍白的拳头挥得是虎虎生风,他一边躲一边喘着气恼怒道:“你也知道他是王爷,是我们的主子吗?爷做的决定,是我能够左右的么?再说,这么多年来王爷出生入死为了南昭国,结果得到了什么?上次我们差点就死在路上了,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不做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绍白眼珠子都红了,“我看你真的是傻了,你全家都傻了,祁容,你有没有想过王爷交出兵权,会有多少人想要他死,你到底知不知道?”
祁容压下绍白的拳头,“我当然知道,所以王爷已经上书皇上,将会离开京城,只是因为要完太后娘娘的期盼,会在京城成完亲就离开。”
两人一起坐在地上,绍白愣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才离开京城几天,王爷就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呢?气也差不多都咽下去了,他转头看着祁容,“是不是在我离开之后发生过什么事?为何王爷会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转变?我警告你,别再用刚才那些话来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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