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回去。”南宫景扔下这么一句话,便朝着门外走了,程十一忍住晕眩,撑起身子跟在南宫景的身后。她走一步,都只会觉得眼前无数的星星在乱窜,祁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不甘不愿的伸了一只手给她,“扶着。”
出门时,已经不见了南宫景的影子,见程十一在四下张望,祁容叹了口气,“虽然王爷对下属好,但是,也不能有所妄想啊。”这句话像是在跟她说,又像是他在自言自语,总之,祁容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神色平静,就像是根本没有说过话似的。
程十一垂下眸子,跟着祁容慢慢的朝着钦安殿的方向走去,身后,她能感觉到太后的眼光深深的看着她的后背,心下升起一股寒凉,她的命,只有三天了!
“祁将军……”
祁容转头白了她一眼,“你的身体这么虚弱,就不要再多问了,本王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能告诉你,可是已经有人事先警告过我了。哼!”
“奴才问的不过是一些八卦,将军跟随王爷多年,可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只是突如其来的好奇心,她都快要死了,还没有见过跟自己有一腿的男人长什么样。
“现在才想起要知道,是不是太晚了点?”祁容脸上的戏谑根本就阻挡不了,程十一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意思,只能轻咬着下唇,本来还想再和祁容撕两句的,可是现在这身体不允许她再有多余的力气。就在程十一低着头,决定就这么一路无语回钦安殿时,祁容突然轻声说道:“相信应该没有人见过王爷的样子。见过的,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只剩下当初给王爷下诅咒的人。”
皇帝?
程十一的眼神缩了缩,“他们是父子,为何皇上会这么狠心?”
祁容冷笑一声,“就只是因为王爷长得像他恨的那个人。程十一,本将军经常会故意透露一些口风给你,只不过是不想你因为这张嘴惹来性命之忧,也算是报了你当初救过本将军性命的恩。”
“不对,祁将军,我曾经试过想要取下王爷的面具,可是,根本就拿不下来,到底是什么方法可以让那面具在脸上如此牢固?”
祁容耸了耸肩,“王爷四处征战时,也曾经找过很多高人打听,虽然王爷从来不说,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心里有多介意自己脸上这块见不得人的面具。但是,多年来始终没有办法。”
程十一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对了,你可知道王爷身上的胎记?”
祁容“噗嗤”一声,“本将军可没有特殊的癖好,就连与王爷一起沐浴都不曾,更不要说有机会去看到王爷身上的胎记了。”说完,还故意冲着程十一扬了扬眉毛,话里的意思,自是不用再多说。
程十一自打回到钦安殿这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而南宫景也不在钦安殿,祁容也问过宫里的宫人,只说是皇上找人来传了景王去尚书房,应该是商量婚事。程十一见到整个钦安殿内喜气洋洋,红纱蔓舞,宫灯通明,幽幽的叹了口气,“程十一,南宫景成亲关你屁事,听说宫里上下都会有很多打赏,应该高兴才是。”心情并没见好多少,抬头看着门外,程十一眨了眨眼睛,抬脚走了过去看着门口的人。
门口的人也同样看着她,但是两方人马都没敢先说话。
程十一试着抬脚朝着门外走了一步,那些人身形不动,再走上一步,他们也跟在她的身后动了一步,如此几次之后,她转头看着那些人,“你们是来负责监视我的么?”眼神清澈,问的话也很直接。
“不是,我等是奉王爷之命前来保护程公公的,王爷有命,我等不能离开程公公三步之外。”
程十一木然的看着他们,接着,咧嘴大笑,“我只是一个公公,身上所有财产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两,保护我做什么?”
那些侍卫的表情有些抽动,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不过……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在宫里被传开了名声的程公公,果然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怪不得能得到王爷的青睐。程十一挥了挥手,算了,问他们也是白问,南宫景有什么打算,哪会给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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