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绍白啊,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装侠士?你没看到咱们王爷他……啊……王爷怎么没气了?小太监,你们刚才跑到哪里去了?”祁容虽然叫得凄惨,但程十一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那种惊慌失措,甚至想要和绍白一样将她除之而后快的痛恨,秀眉微微一蹙,“王爷他……他……他不满于这里,非要拉我出去外面野…… ”
“混帐,来人,将这个小太监给我拿下。”
绍白对着门外大吼一声,程十一拼了命的挤出一滴眼泪,成功的流了下来,“好啊你们,居然过河拆桥,玩弄了我就要暗地里把我处决么?我的屁屁现在还痛得不得了……”说完,用手捂着屁股,哭得好不悲惨,有没有眼泪,自然这些人不会太放在心上,只是她现在说的话……
“全都给老子退下。”绍白全然没了之前的优雅,而程十一的话也已经有的没的传到了那些侍卫的耳朵里,“谁敢听信这小太监的胡言乱语,大爷我一定会军法处置。”
祁容一脸好奇的看着程十一,上下细细打量,“长得倒也算是见得人,怪不得王爷会……”
他的眼神里布满了一层让人心疼的迷茫,“绍白,这奴才好像杀不得,他可以为咱王爷治病。”
“废话,王爷这病能治的话哪里还需要等到今时今日……”话虽是这样说,绍白已经一只大手伸过来将程十一提到了南宫景的面前,“赶紧把王爷救醒。”
“奴才……奴才虽然懂几分医术,但是还不太会起死回生啊!”程十一哭丧着脸,粉唇紧紧的撇成一条直线。
绍白鼻腔里喷着粗气,“听着,王爷不过是暂时假死,这次无端端的提前了数日,也多数是与这魅惑主子的奴才有莫大的关系!”那眼神,活脱脱就当她是个无耻的蓝颜祸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听着,王爷自小就被人下了诅咒,每个月都会这样。”
程十一的嘴巴越张越大,“诶~”原来南宫景只是假死?我去,还好没有将他弃尸荒野,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让他砍的。“那啥,既然是诅咒,我只是一个三流大夫,哪有可能治得好?”
话音未落,脖子上已经透出丝丝的凉气,程十一的嘴角一抽,那模样她不用看也能想出有多狗腿,她快速飙到南宫景的床边,回头看了一眼绍白,粉唇紧紧的抿着,最后,像是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等到王爷醒来,我一定会如实告之,你有多紧张他的!”
他居然被一个小太监用一种极为鄙视的语气挑衅了!绍白急得跳身而起,却被祁容拦腰抱住,将他往门口拖去,“小太监,你如果治不好王爷,下次谁也保不住你。”
如谪仙般的男人说的话,就算是含着赤果果的血腥,也是如此的诗情画意,鼻子里有道热流差点滚落而出,而两人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而程十一现在才算是有机会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诅咒啊,她怎么可能治得好?轻轻的挑开南宫景后衣领,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胎记,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她肯定是在哪里见到过,为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呢?
“你看够了没有?”
声音很虚弱,可是那阴凉之气不是南宫景还能是谁?
程十一猛的弹开,眨了眨眼睛,“王……王爷你醒啦?”
南宫景紧紧的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每月都会承受的万箭穿心之痛,如同身入炼狱之中,虽早就已经习惯,可是,每当这种痛出现时,他的心就会更多一分仇恨。当视线渐渐凝聚在眼前这个正战战兢兢的小太监身上时,晕倒之前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子里。
看着南宫景越来越冷的眼神,程十一用力的吞了吞口水,他不会刚醒就要完成他刚才没做完的事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指伸出去,指了指,“王爷,刚才你突然晕倒,情况危急,奴才……”
“本王身上衣衫为何如此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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