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这上山路都这么难走,下山还要扛个木头,我们非得做这个棺材吗?
熊漆:不做棺材就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怎么找钥匙?
阮澜烛(白洁祝盟):是啊,得好好做,万一死的是自己起码棺材好看。
言洛希:(撇了一眼)这么会说话,你不要命了。
阮澜烛(白洁祝盟):(双手合十,拜了拜)错了错了
凌久时(余凌凌):(砍树ing)哎呦,哎呦
阮澜烛(白洁祝盟):(吐出瓜子皮,顺便从兜里掏出一把递给言洛希)你照着一边儿砍呀。力气得往下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
凌久时(余凌凌):砍树就得砍个大豁口和小豁口,到时候树的自重就会让树朝大豁口的方向倒下去,这样既能控制方向还能省力。
言洛希:凌凌哥,你好厉害呀,我发现你还真什么都懂点儿。
凌久时(余凌凌):我也发现只要是出力的事,你旁边这位大爷就站着不动
凌久时(余凌凌):哎,有一句话就说你这样的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现实生活中肯定也是这样。
凌久时(余凌凌):洛烟你小心点,多考虑考虑
言洛希:(捂嘴偷笑,眼珠乌溜溜的转着看)
阮澜烛(白洁祝盟):你可别信他的,洛洛,我可不是这样的,你知道的。
说着旁边的组砍倒了一棵树“快快快,来搭把手”“我不行我累劈了”“我也不行,我手都破了。”
熊漆:你们来你们来说着指了两个人
凌久时(余凌凌):我也去
阮澜烛(白洁祝盟):哎哎哎,嘶,我伤口疼的厉害,久时你背我下山吧。
凌久时(余凌凌):我这帮忙呢。
言洛希:这么多人你就别凑热闹了。
凌久时(余凌凌):好吧,好吧(蹲下身)上来上来
雪天路滑,大家都走的格外小心。
熊漆提着油灯在前面开路,招呼着大家慢慢来。
原本雪只是星星点点的往下落,然而在他们往回走的路上,雪突然大了起来,如鹅毛一片,飘飘洒洒布满了整个天空。
阮白洁并不重,凌久时背着她还算轻松,他低着头仔细看着脚下的路,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着。
风声越来越大了,甚至到了有些刺耳的程度,飘落的雪花遮挡了凌久时大半的视野,他开始有些看不清楚面前的人。
然而越往前走,他越觉得有点不对劲,起初凌久时以为是天太冷自己被冻糊涂了,但随着路途渐远,他终于察觉出了违和感的来源。
太轻了,他身后的人太轻了,仿佛已经没了重量一般,凌久时吞咽了一下口水,尝试性的将背上的人往上送了一下。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伏在他背上的人很轻,如同纸糊的一般,虽然形态俱在,但是却毫无重量。凌久时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凌久时(余凌凌):白洁?洛烟?
没有声音……
凌久时(余凌凌):白洁?
“怎么啦?”阮白洁把脸贴到了凌久时的颈项上,她的脸冰冷一片,皮肤又湿又软,给了凌久时一种不太妙的联想,她说,“你叫我做什么。”
凌久时(余凌凌):没事儿,就是问你冷不冷?
“我不冷。”阮白洁说,“一点都不冷。”
凌久时不敢停下脚步,之前他一直埋头走路,此时抬目观察四周,却是发现自己和前面的人相隔很远。
大雪之中,他只能隐约看见前面模糊的油灯和几个在风雪中行走的背影,他背上背着的,似乎也不是阮白洁,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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