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尧从口袋里掏出陆瑜脖子上的挂坠,上面沾满了陆瑜的血。
傅子尧:这是陆瑜从你那里偷来的,昨天下雨发了高烧还坚持出任务,因为怕凶多吉少,求老大不要带着你。
傅子尧:你应该知道,作为一名狙击手,是不能随身携带反光物的,因为反光的东西会暴露自己位置,暴露位置就意味着死亡。可他却冒死也要戴着,说是想要留个念想。
傅子尧:高烧都没能把他打趴下,可就是因为这东西,最后差点要了他的命,阿辞怪他偏要戴这东西,你猜他怎么说?
乔灼不说话,只是盯着傅子尧,眼里的期待不假,手心里也出了汗。
傅子尧:他说多亏了这东西替他挡子弹,不然这一枪怕是直接打到心脏上的。
乔灼垂下头,视线有些模糊,昨晚那场大雨之后,记得管家和他说过,陆瑜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比如那句“我怕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想多看两眼,以前总觉得时间还长,现在倒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三个半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傅子尧和乔灼纷纷站起身,见陆瑜带着氧气罩被推出来,乔灼的心才算落了地。
陆瑜爹:你们不用太担心,这混小子命大着呢。
陆瑜爹:阿辞啊,我明天刚好要出差,放心不下他,他发着高烧,很容易感染,你多帮我照看照看。
谢允辞:您放心吧。
陆瑜爹:嗯。
陆瑜被推进病房,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乔灼只站在床尾看着他不说话,傅子尧和谢允辞识相的退出病房。
心电监护仪上的滴滴声很均匀,陆瑜也睡得踏实,乔灼攥了攥拳,声音小到自己都快听不见。
乔灼:陆瑜,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我全听你的。
自从陆瑜下手术这天之后,乔灼都没再出现过,他怕自己没办法面对陆瑜,他也对不起陆瑜的那份爱。
陆瑜倒也从不打算强迫乔灼,起码乔灼来看过他,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后来的几个月,陆瑜很少在医院值白班,更没有再出现在乔灼家楼下,突然就销声匿迹,很少出现在视野中。
直至那个寒冬————
冬夜的空气弥漫着凛冽的寒意,乔灼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抬头便见到楼下停着的那辆黑色卡宴,他身形微顿。
车旁靠着一个颀长的身影,黑衣黑裤,要不是手上把玩的打火机不时擦出一抹火星,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陆瑜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微低着头,若有所思。
许是察觉到那道注视的目光,陆瑜侧头朝乔灼看去,随即弯起唇角,冲乔灼招了招手。
陆瑜:过来。
那架势,就像是在招呼一条小狗。乔灼有些不乐意,别扭地向前挪了几步,在距离陆瑜三米远的地方停住。
陆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乔灼的情绪,迈开长腿几步走到他跟前,微俯下身,再开口带了几分谴责。
陆瑜:怎么?这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乔灼低头,半晌,总算不情不愿地喊了声。
乔灼:陆二。
很小声,但对方显然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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