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折枝:“……”
景折枝忽然很疑惑于暴君大人是怎么做到连散个步都能想歪的这个地步的。
这非常的让她迷惑。
这他妈的破路也能开车???
自从和暴君大人“走火”了一次之后,暴君大人就像是被解开了诅咒似的……
景折枝:“是啊,准备来一场野战呢,暴君大人还来吗?”
景折枝没急着发动引擎,而是微微往后靠了靠,低低的笑。
纪繁朝笑了一下,低哑的笑声刺激着景折枝的耳膜,景太子忍不住腹诽,暴君大人要不要笑得这么犯罪!
纪繁朝:“我喜欢被你蹂躏啊。”
无比自然的一句话,从暴君大人嘴里说出来,光明正大又暧昧的过分。
……景折枝手机差点拿不住掉在车座上。
做个人吧,暴君大人。
景折枝咽了口唾沫,拿稳了手机,有点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生硬而有点别扭的转移话题:
景折枝:“那什么,我马上过去了,暴君大人也准备出发吧。”
说完,景折枝生怕纪繁朝再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直接麻溜儿的撂了电话。
纪繁朝看着渐渐熄灭的屏幕,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缱绻的柔在眉眼绽开。
他面前的,是个已经人不人鬼不鬼,蓬头散发的男人,眼珠猩红的盯着纪繁朝,嘴巴不住的动,却发不出声音。
舌头没有了啊。
阴森森的房间内,有深色的血从那个邋遢的男人脚下流淌。
纪繁朝却是笑着,并且笑得十分愉悦的缱绻,带着一整个世界的明媚。
纪繁朝:“你可以先不用死了哦。”
他有些温柔的伸出一根白皙的食指,轻轻的碰了碰男人带着灰的鼻尖。
暴戾又杀伐,妖孽却血腥。
他本来就是个暴君。
男人只是死死的盯着纪繁朝,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纸擦拭了指尖,然后欢愉的走出去。
裴遇辙:“Tyrant,尸体要处理吗?”
裴遇辙见到纪繁朝走出来,站直了身子,示意的目光看向房间。
纪繁朝:“不用,还活着。”
纪繁朝银发落于耳际,被他随意的卷在耳后,他漂亮的像个吸血鬼。
裴遇辙:“啊?没死?”
裴遇辙愣了愣,我去,竟然有人进了Tyrant规定的房间一晚上没死掉的哎。
是个真汉子,他裴遇辙佩服,他要敬那个汉子一碗老白干。
纪繁朝:“我要去找心肝儿,后续的事情你交给祝宣祈去做就行了。”
纪繁朝慢吞吞的看了一眼裴遇辙,抬步离开了。
裴遇辙:“……好的。”
哦,搞了半天是急着去见白月光啊。裴遇辙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
南禾大桥。
景折枝先一步到这边,手里提着两杯复旦奶茶,捧着其中一杯不紧不慢的喝着。
果然不出她所料,南禾大桥这边基本都是老年人在进行运动,不远处还有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
很安全。
景折枝悠闲的喝着奶茶,温热的温度透过纸杯传入指尖――即使是在八月,她也喜欢喝热奶茶。
口罩被勾下来,大桥下的人工湖水波光粼粼,没有月光却很明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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