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关系?
有的时候真的说不清是她乐观还是他乐观,怎么好像糟糕的环境总能焕发新的生机?
江星星: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准备。动手的那些人也知道这件事闹得很大,所以主动承担了你住院的一切费用,住院费医药费还有伙食费,所以费用这方面,不用担心。你就只要好好养病就好,我会一直陪着你。
顾然:你一会能去医生那里要一点冰块吗?
答非所问,她看着他愣了愣。
江星星:…可以,怎么了吗?
顾然:你眼睛肿了,拿点冰块冰敷一下。
他认真的模样让她突然有些心跳加速,她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苦笑。
江星星:你现在才是病人,能不能多考虑考虑自己?
顾然:你是病人的时候,你也没有优先考虑自己。
他回答得很理直气壮,好像她真的找不到话反驳。
江星星:我…
顾然:我记得我晕过去之前,有个女孩抱着我说,以后都不再跟我作对了,会好好陪着我,只要我醒过来…
江星星看着他狡黠的眼睛,知道他是都听到了。
江星星:嗯,每句话每个字都算数。
当时他出血得厉害,整个人动弹不得,还晕了过去,她是真的怕他就这样离开她了。那样的结果让人没有办法想象,她再去想,只觉得害怕。
顾然:那我现在问你。
顾然: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还去美国吗?
江星星:算数。
她没有直接说不去,但也是快速回答了他的话。他的顾虑是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顾然:其实,如果你…
钱已经还完了,如果她还想去美国留学的话,他不会束缚着她的。
江星星:我不去了。
江星星:作为我的甲方,我现在只想你快点好起来,然后我这个打工的孩子,快点努力工作还清你的“债务”。
江星星:至于其他的…我不想了。
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她知道只要她说要走,哪怕是四十万,顾然也不会拦着她。但她知道这四十万他拿出来已经不容易了,也许后面的代价很大,她也是不得而知的。
不能把自己的自由建立在别人的付出上,这是不对的。
顾然看着江星星,到底没有问出口沈宁的事情。四十万里,后面开口跟家里要的二十万,是他用已经会接管家里的事业为条件的。家里世代都是为政府为教育做事情的,公务员,人大代表,教师,教授。只有到了他这里,他有着一身艺术细胞,要做设计师。刚开始家里怕这个没有前景,但后来也是默认了他的选择。过年不回来就罢了,选择合伙工作室也算了,但这二十万,需要他放弃去法国留学绘画设计学的深造,回上海留学深造政府的考试,或者作为一名大学教授。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是家人留住他在身边的一种手段,也是二十万一次性到账的代价。
江星星不知道,她那么自由的一个人,顾然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
毕竟,法国留学和上海留学,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顾然:你真的这么想?
顾然:不改了?也不会后悔了?
江星星:对。
江星星看着顾然,莫名地觉得这笔钱对他来说很重要,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有这种错觉。
江星星:顾然,你自由吗?
江星星:还能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她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他愣住了片刻,笑了笑掩饰神情的不对劲。
顾然:…当然了,怎么突然这么问我?
江星星:我希望你永远快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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