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风波渐起（五）

曲鲸：念念，这是你要的文件。（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把一沓白花花的文件放到吴念念的桌上，看了一眼吴念念，才发现吴念念的脸色不太好。）

曲鲸：念念，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关心地问了一句，才发现吴念念不仅仅是脸色很不好，就连眼神也是有股要杀人的感觉。这样一来，整个想象都得推翻，要重新来考虑她脸色不好的原因了。）

吴念念：曲鲸，咱们这层楼的玻璃，是谁刷的？（一脸严肃地看着曲鲸）

吴念念：（内心活动）曲鲸掌管着许多后置部门，刷玻璃的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保洁部负责，唯一能让对面的秦墨染看到公司里面状况的，就只有一个方法——在刷玻璃的泡沫水里放别的东西，那种可以让单面向玻璃变成双面向玻璃的东西。

吴念念：（内心活动）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业界确实是存在这种东西，这倒是真的。

曲鲸：是……保洁部的部长亲自刷的，怎么了吗？（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吴念念会突然间问起来这个问题，而不是询问她关于股价的事情。）

吴念念：把她给我叫过来，我有事跟她说。

曲鲸：好……

曲鲸：（越来越感到奇怪了，内心活动）念念今天的状况似乎不在线，但是又好像是进入了沉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不过是去了一趟冼氏，回来之后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了？

不一会儿，那保洁部部长被叫了上来。

旁人：老板，有什么事吗？（看起来有些紧张，不知是因为被老板叫上来了，还是因为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情。）

曲鲸：念念，我先出去了……

吴念念：你留下来。

曲鲸：（内心活动）我刚想着，既然是两人的谈话的话，就不要打扰了吧，于是打算离开，刚刚到门口就被念念叫住了，看来不得不留了下来了。

曲鲸：念念？（有些好奇，既然是两人的交谈，为什么要让她留下来？）

吴念念：曲鲸，录音。把她说下来的一句一语，全部录下来。（看了一眼曲鲸，又转过来看那个保洁部的部长）

吴念念：阿姨，您有异议吗？

旁人：（摇了摇头，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念念：听别人说，这一层的玻璃，都是您亲自刷的？刷了这么多年，还真是辛苦了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周身的气氛都变得异常冰冷。她的双眸里闪现着凶意，没有做过多的掩饰。）

吴念念：阿姨，我想问一下，您擦玻璃的水是平常自己调制的还是放了些别人给的东西一起调配的？

旁人：（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唉，有一个挺好的人啊，给我一大瓶东西，说是专门擦玻璃的，擦一遍就能擦干净，我一用，哎呀还真是，真的好用啊！

曲鲸：（青筋都暴起来了。内心活动）阿姨啊阿姨，老板主动把你叫过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问你辛苦不辛苦的吗？不过说到玻璃，这阵子念念似乎话题一直都在围绕着玻璃。（于是曲鲸转过头看向窗外，发现对面楼里的秦墨染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念念，就像是……就像是这面玻璃只是一面双面向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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