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允昨天没有及时给伤口消毒,所以伤口反而变得更严重了。她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任由着伤口持续恶化。
他的眼矇里闪过一丝心疼,随即叫吴妈把医药箱拿过来:“吴妈,你去把我房间里的医药箱拿过来。”
“好的。”吴妈丝毫不带拖拉地去傳翰厅的房间把医药箱拿下来递给了她。
傳翰厅从医药箱里拿出了碘酒,拿出棉签沾了碘酒便想涂在章允的伤口上。章允知道往伤口上涂碘酒会很疼,这也是她不想对伤口消毒的原因之一。
眼看着傳翰厅手中的棉签就要触碰到伤口的时候,章允下意识地把腿从傳翰厅的双膝上放下来。
傳翰厅这时就感到不高兴了,脸色沉了下来,严肃地和她对视,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在给你伤口消毒。”
章允扭过头,不敢与他对视,胆怯地回应道:“我,我怕疼。”
傳翰厅微微皱起了眉头,难得的有耐心地对她讲道理:“不消毒伤口永远好不了,一时的痛和长久的痛你选哪个。”
章允默不作声,低着头显得很为难,她真的很怕疼。
傳翰厅不顾章允的不情愿,重新把她的腿放在了他的双膝上,对她说道:“如果疼的话抓紧我的手。”
他向章允伸出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骨节分明。皮肤很白嫩。章允从来没有这么细细观察过傳翰厅的手,觉得他的手很是精致。这是她第一次触摸到他的手,他的手很冰,正如他的人。
章允还在走神,傳翰厅已经把带有碘酒的棉签涂在了她的伤口上,痛的章允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呻吟了出来:“啊--“
她紧紧地抓着傳翰厅的手,傳翰厅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一样,面不改色地把章允的伤口消毒完了,贴上了创可贴。
章允伤口上的疼渐渐缓解了之后,便松开了他的手,这才发现她刚刚抓的太用力,傳翰厅白皙的手被章允掐出了一道明显的红。
她有些内疚,把腿从傳翰厅的双膝上放下,连忙向傳翰厅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傳翰厅仍然面不改色,说道:“没事。”
他扭过头,把碘酒瓶还有棉签都放回了医药箱里,让吴妈拿回了房间。随后对章允说道:“你能不能懂得爱惜自己一点?”
这句话似曾相识,同一个意思的话孟子雅也和章允说过,孟子雅当时说的是—女孩子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章允任由着自己浑身是伤,连傳翰厅和孟子雅都为她感到心疼。
她停顿了几秒钟,才回应道:“我会的。”
傳翰厅手中的伤痕,章允的力气不大,伤痕虽然没出血,但这道红很显眼,迟迟消退不掉。
傳翰厅看着手中被章允抓出的伤痕,本来冰凉的手都被章允给捂热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享受刚刚章允依赖着他的感觉,他明明很讨厌她,却一次次地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章允还在自责当中,她很后悔自己刚刚抓住了傳翰厅的手,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鼓起勇气想握住傳翰厅的手,手轻轻地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傳翰厅却没有嫌弃的甩开。他表面毫无波涛,任由着她握着。
章允眼矇里闪过一丝惊讶,这是傳翰厅渐渐接受她了吗?
傳翰厅却在这时抽开了手,他的手很冰凉,他知道握着章允的手只能带给她寒气,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温暖。
章允一时间不知所措,原来刚刚还以为傳翰厅接受了她,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已。
天色已晚,傳翰厅感到有些困了,没给章允任何一句解释。便从沙发上起身,对章允说道:“很迟了,早点睡觉吧。”
说完他便从章允面前走过,但走到半路突然想到章允受了伤,便原地返回重新来到章允的面前说道:“我抱你回房间吧。”
章允虽然脚后跟被磨破了,但她不至于连走路都走不了,她挥着手拒绝道:“不用了,我还能走…”
话音未落,傳翰厅就蹲下身抱起了她,抱着她往楼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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