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夜屿启听了墨羽菲的想法后,摇了摇头, “这件事,清楚的人多,不清楚的人也多。知道的当事人付出的代价不少,不知道的人,破了头也想知道。”
夜屿启说完,目光又回到墨羽菲身上。明明是在讨论墨家的事,还关乎她自己,……她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是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还是她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强?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夜屿启的语言组织系统还有思考系统有点紊乱,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就连刚才说出口的东西,都和刚才讨论的内容有些不相干。
察觉到夜屿启有些失神,墨羽菲伸手在夜屿启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夜屿启回过神来一般,又有点慌张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东西。有点迷糊。”
“哈哈哈哈。”墨羽菲爽朗地笑了两声,随后叹了口气,“嗐。反正这事儿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多的倒是不能勉强。不能说完全放弃,倒也不能说全身心都投入去搞找真相这件事儿。”墨羽菲对于事情感到无奈,但也没有色还那么能做的,就好像身在泥潭,不会沉下去,也不会浮上来。
当年到现在,凭着执念想要知道真相的有多少?真正能放弃的人又有多少?好像这始终是个无底洞,所有人兜兜转转,还是在原地不停踱步,没能往前,也没能后退。
如果所有人都当没事儿人一样,将事情的真相置之度外,或许现在又是一番不一样的光景,或好或坏。谁有知道呢?
但是真相往往是不能放下的,就算只凭心中的那份执着。这颗心一旦升起,就永远不可能放下,即使放下了,遗憾和愧疚终究会陪伴一辈子。
不然世上从古至今,怎么会有如此之多为了真相而头破血流的人?或是命令,或是愧疚,或是遗憾,或是利益,或是……
这好像永远说不清道不明,只能是一根刺在心里夹着,也只有这样,只有这根刺,也才让无数人为之徘徊。
多说无益,多想亦无益。动身没有收获,不动身亦没有收获。好像无论怎样忙忙碌碌,到头来还是就像在小圈子里被困住一样,庸庸碌碌。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明明一切都是由自己做主,为什么总是感觉像是别人的棋子?明明没有任人宰割,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是圈里的猪?
这种感觉可是很不好受。就像是生来就活在电视剧里一样,看似自由,实际一切都由别人决定,而自己全然不自知。
谁知道呢?
虽然说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但是就是忍耐不住要去想。
两人想得头疼,干脆不想了,夜屿启躺在墨羽菲的腿上闭目养神。墨羽菲笑着,缕了缕夜屿启额前粘着的头发,“热了就脱一件外套吧。谁知道你出门还要穿外套?都让你少穿一件了,非说万一我冷怎么办,万一下雨怎么办。”墨羽菲说完又憋不住笑出了声,把手放在夜屿启的脸上捏了捏。
夜屿启也伸出手握住墨羽菲的手,“好的!以后都听老婆大人的!”
“哈哈哈……整得这么听话,谁知道下次一不一定啦?”墨羽菲又捏了捏夜屿启的脸。
“叫声老公就听话。”夜屿启说完一骨碌坐起来,把耳朵凑到墨羽菲的唇边。
“滚一边儿去!”墨羽菲故作气愤地把夜屿启的脸推到一边。
“不嘛不嘛~”夜屿启顺势亲了一口墨羽菲的脸颊。
感受到脸上夜屿启的唇留下的温度,墨羽菲觉得脸上有点热热的,转过头不让夜屿启看到她泛红的脸颊,“不要脸……”
“哪里哪里?都是夫妻了叫一声不行?怎么还不好意思嘛……”夜屿启抱着墨羽菲,用头在墨羽菲颈窝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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