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出来,又终是闭上了口,只是看着对方久久无言。
两人好像都知道了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十月的天,太阳已经歇了气,只是剩着下午两点残余的阳光似有若无地盖着晴朗的天。没有空调的十月中旬,虽然两地相隔甚远,但燥热都同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好像有点喘不过气。
每一次呼吸,胸腔起伏,却是心脏不安跳动的配合。
有条不紊。但是脑海里却什么都想不到了,像是沉睡在亚特兰蒂斯的海底,无法呼吸。深渊的海水充斥整个胸腔,心脏疼痛欲摧。
永远无法醒来。
没有人可以醒来。
没有人想要醒来。
又是恍惚了几秒,两人重新通过手机屏幕看向对方。
“……虽然还有一种非常不靠谱的说法……那就是所有的都没有我们想到的这么复杂,真实的其实就是我们明面上看到的东西。可能是因为他们想到我们会把事情看得很复杂,恨不得翻个底朝天,利用我们这种心理才敢放手去做;……也可能是因为本来就是明面上看到的这样,大家都是暗着能得到的消息走的……
“所以说很不靠谱。毕竟都发生这种事还牵扯到这么多家族、组织,想不复杂都难。说是前者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如果真是前者,那也就没有我们什么事儿了,早就被解决了。
“说这么多还不是没用,不过不说总感觉没说了好。不说只能是无头苍蝇,就算没有动作,也还是会被始终不断萦绕在脑子里的这些东西影响。说了总好一点吧,毕竟也可以凑字数。”
墨羽菲说完摸了摸下巴,憋不住嘴角勾起笑了笑。
“确实。说了总比没说好。”夜屿启也耐不住笑了笑,伸手靠近屏幕,摸了摸墨羽菲的头发。
“……”墨羽菲愣了一秒,于是也笑着伸手靠近屏幕。两人隔着屏幕牵手。
许生:“……”神金。
“许生滚出去。”
“……是,夫人。”许生抿嘴默默退出了办公室。
“等等。”夜屿启叫住了许生。
“……何时吩咐,主子?”许生缓缓转回头。
“扣工资。”
“……”许生沉默良久,最终决定倒放一遍。
“¥@#*&……%&*(&*……(……%&……%……*&¥#……)¥X##……”许生倒念刚才说的话,倒着走回了刚才的位置。
“……是,夫人。”许生抿嘴默默退出了办公室。
“等等。”夜屿启发笑,配合许生再说一遍。
许生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
“扣工资。”
“……”许生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继续打开门朝外走去,又关上了门。
“笑发财我了许生。你在禹邺无不无聊?”墨羽菲眉毛弯弯,笑着问夜屿启。
“无聊。想你。”
“放屁,我看许生在你旁边你是一点也不无聊吧。”墨羽菲打趣道,“话说,许生在你身边少说也跟了十年了。工资是一点没涨啊。”
“……就他。说要涨工资只是想体会一下打工人的乐趣,他又不差钱。”
“是哈。不过许生这十几年好像一直都在你身边,按照他那个身份来讲,不说很多任务,这么多年一个都没有?”墨羽菲疑惑道。
“……上级没给他发吧。”
“那你真善。”
“……确实。”
毕竟许生上头就是夜屿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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