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大概是看出了南笙的心思,眼眸未抬,满是磁性的嗓音吐露着:“想说什么就说!”
“对不起!”南笙有很多话要说,比如她想跟北冥说,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比如她不应该怀疑他和陆安晨,再比如那天也不应该不听他解释就一个人跑了。只是这些比如都在心里过了一遍,说出口时,只是单单的一句,对不起。
北冥没有回答,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眼眸都未曾抬起,只是皱眉替南笙上药。
“你先休息,我下去看一下妈!”北冥收拾着医药箱和南笙说着,话语中不带有一丝感情,平淡到像是一句敷衍问候。
南笙看着北冥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里,从他把她抱进了那刻到走出去,都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他生气了吗?”南笙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问着,心里却笃定自己让北冥失望了,失望到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南笙大字形倒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试着在心里转换一下角色。
如果他是北冥,在公司发生危机时所有的事物都乱如麻一般缠绕着自己,向自己袭来时,自己会不会希望自己最爱的人陪在自己身后,即使不能替自己分担,但最起码,不会是负担。
而她,却在这种时刻,成了他的负担……
不是一个可以陪在他身旁的木棉,不能以树的形象站在他的身旁,此刻的自己更像是凌霄花攀附在北冥身上,约束着他,捆绑着他,成为他的负担。
反观一下,一直像木棉一样站在北冥身旁的人是陆安晨,她可以以树的姿态,站在他身旁……
深夜里,北冥拖着沉重的身子掀开南笙的被子,钻了进来,双手紧紧的把南笙拦在怀里。仿佛充电一般轻嗅着南笙身上特有的气味。
睡意朦胧的南笙呓语着转身,像只小猫一般蜷缩着钻进北冥怀里。
北冥顺势搂住了南笙的腰,手轻抚着南笙的头发。
南笙抬起头,睡眼朦胧的看着北冥。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北冥满眼怜惜的在南笙满是抓痕的脸上柔抚着。
南笙抿着嘴摇头:“一定很累吧?”
“南笙我一定能照顾好你的对不对?”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的发白的月光有些亮度,北冥一双幽深的黑眸在夜色里显得尤为疲惫。
“你一直都把我照顾的很好啊!对不起,是我不够信任你,才会误会你和安晨,是我太任性了,一直长不大!”
北冥摇头,声音沙哑着:“没有,是我又再一次把你拉进了危险,李休安说的没错,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你这么的不安!”
南笙摇头,抬手抚上北冥紧皱着的眉心,满眼心疼的抚摸:“我不喜欢自己总让你担心,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不愿意做只会依赖你的凌霄花,我想成为你身旁的那株木棉……”
南笙把头埋进北冥的怀里,感受着北冥的体温,这一刻他们是橡树和木棉的关系。
北冥虽然不理解南笙所说的凌霄花和木棉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他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他的南笙在他身旁,这次他守住了。
夜色在慢慢的加重,月光随着时间移动着,北冥双手捧着南笙的脸颊,深情款款的在南笙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要不今晚……”北冥在南笙耳边温柔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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