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心处理好伤口后,大夫忍不住的劝说凌辙:“唉,小夫妻一起生活,难免会有点磕磕碰碰的,可你毕竟是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凌辙不由得一头黑线,安心也有点尴尬,急忙解释说:“不是他打的,我们感情很好的,我这是被玻璃划伤的。”
大夫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玻璃?这玻璃还真是锋利啊!行了,去拿点消炎药,这几天注意不要碰到水。”
拿好东西后,凌辙带着安心去拿药,等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一路上,凌辙都对安心十分冷淡,一句话都不说,就算安心主动和他聊天,他也不理会,安心以为他还在因为自己不肯去医院而生气,可是现在医院都去过了,他怎么还是这幅样子啊!
凌辙一进家门就扔下东西进了浴室,在浴室里,凌辙满脸的愁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看不透安心,而安心似乎也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就像是今天,那么长的伤口,流了那么多的血,她进门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明明自己已经和她是夫妻了,可她遇到事却总是选择一个人去抗,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依靠?
安心很懂事,懂事的让凌辙很心疼,自己没法和她一起办婚礼,她一点儿也不抱怨,自己没时间陪她出去,她也从不埋怨,她在外面受了伤,也自己忍着疼不说,为什么啊?
凌辙洗好后自顾自的躺在了床上,安心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只好安静的去洗漱,洗好后又安静的躺在了凌辙的身边。
凌辙背对着安心静静的躺着,而安心也同样背对凌辙,两个人没有一点困意,安心手臂上的伤口很奇怪,她说是被玻璃划伤的,可是就连大夫都看得出来,玻璃是不可能划出那样的伤口,更何况是自己,干刑警这么多年,不同利器造成的伤口自然也是不同的,安心手臂上的伤口明显是被一种十分锋利的东西划伤的,比如说,刀。
躺了一会儿后,凌辙问到:“安心,你这几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安心有点心虚的回答说:“没有啊!我能遇到什么啊!”
凌辙长出一口气说:“安心,你手臂上的伤根本就不是玻璃造成的,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凌辙的话让安心立刻紧张了起来,凌辙语重心长的对安心说:“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看不透你。”
安心紧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突然,凌辙转过身来,从身后抱住了安心,他在安心的耳边低声说:“安心,为什么不管你遇到多少危险和困难,都不愿意告诉我,对于你而言,我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吗?”
安心微微松了一口气问:“你半天生气,就是为了这个?”
凌辙将下颚抵在安心的锁骨处,用略带诱惑的声音问:“安心,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心知道,自己手臂上的伤指定是瞒不过去了,这一看就是被利器伤的,考虑再三后,安心对凌辙说:“我不是加入了慈善爱心组织嘛,我今天帮菀希姐布置好会场后,接到了一个志愿者的电话,说是有一个患了精神疾病的病人需要一些生活用品,我就帮忙给送了过去,谁知他突然发狂,就用水果刀伤了我,我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
这件事凌辙是知道的,而且之前凌辙得知安心在帮助一些患有精神疾病的病人后,曾明确表示不许她过多去接触这类病人,并不是说凌辙歧视这些人,而是这些人对于陌生人来说有着一定的危险性,难怪安心不肯告诉自己呢。
凌辙叹着气说:“你呀,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安心转过身来看着凌辙说:“我怎么知道你会生气啊!你从来不对我生这么大的气。”
凌辙心疼的看着他的小姑娘说:“我只是觉得心疼,你受伤了不对我说,你遇到困难了也不对我说,安心,我对你而言,但是重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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