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也歪过头,小声问了句。
景湛敛下目光,微微垂下了眼,一眨一眨的,消极的负面情绪在身体内压抑,而内心深处却一直有一个声音让他坚强。
景暮年还在喋喋不休的低声骂着,声音就如无数只苍蝇在景湛的耳边嗡嗡直叫,吵得他心烦意乱,内心的好不容易攒起的幸福感似乎没了。
钱钱钱!!!
景湛的脑袋里充斥着这个声音,似首这笔遗产在,他的麻烦永远不会断。明明他的要求普通又平常。
为什么生活要这样苛责他?
内心翻涌的情绪缓缓往大脑上涌,景湛的表情开始变得凶狠。
景湛抄起了桌上透明杯装的半杯水,当着警察的面,砸了过去,水溅得到处都是。
“你才要遭报应!"角落中安安静静的少年,像点燃的炮丈,炸了。
“景暮年,我说过想要郑家的财产,门都没有!”
“你最好祈祷我没法继承郑家的财产,否则借郑家的势,灭了你们景家!"
景湛从口袋里掏出那条鸡血石链子砸了过去,链子上的小米珠哗啦蹦了对面几人一脸,散落一地。
“链子还给你们,我和你们景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畜.生,你...反了天了!”景暮年被景湛的话惊得,心脏狠狠跳了一下,面色扭曲,起身想打人,被许夫人死死的拉住了。
景湛转身朝门外走去。胡银站起身,追了出去。
苏也先他一步拉开了门。
现场有片刻的安静,一名警察连忙站起身,却被领头的按住了。
警局里有监控,他们根本不担心。
“什么意思?他什么态度呀?"景皓骏内心将景湛的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起身去追胡银,“胡银哥?你干嘛去?"
在景暮年咬牙切齿表情吃人时,何晨暖律师淡定的开口道。
“警官,我的两个当事人尿检是没有问题。违禁品包装袋上也没有相关指纹,证据链不完。且在此之前也一直有自己的正常生活和工作。还有,三天前县派出所突击搜查过两人的住所,传唤问话回去后,就一直未出过家门。他们也根本没有接触违禁物品的途径。现在屋内发现大量违禁品,这是很明显的栽赃陷害!且,我方怀疑栽赃陷害的黑手是冲着我当事人景湛的继承权来的,希望警方尽快破案,还我当事人一个清白。”
根据保释条款...没有动机,没有证据,也没有相关犯罪途径,何晨暖想将人保释带走,只要警方能通融一下,是完全可以的。
警方打断:“等一等!何律师!二斤的违禁品,这个量足以判重刑,你两句话就想把人带走,这不合适吧?"
景暮年眼珠子轱辘一转,“警官,只能让他们保释一个!”
如果将苏也关上一个天,景湛一个人在外面,他们不就有机会拿捏了吗?
等苏也一个月后出来,一切都迟了。
何晨暖像看穿了德庆夫妇的想法,义正严辞道,“景先生,请你搞清楚一点。郑家的财产是留给与郑家有血亲关系的景湛,这和你们景家没有一点关系。"
景暮年脸涨得通红,“他是我儿子!老子和儿子是一家人!"
何晨暖蔑视的扶了一下镜框,“你是不是景湛的生父不重要,重要的是景湛现在和你在法律,不存在相互赡养的义务。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的当事人,否则我会以骚扰罪起诉你!"
“你!”景暮年被气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景湛快步向前走,手腕快被苏也牵住时,手躲开了。
景湛朝洗手间走去,男人紧跟其后。
洗手间里没什么人,景湛拉开一个隔间门,走了进去,就在关门之际被身后的男人抵住了。
男人闪身硬挤了进去。
景湛脑袋抵着门,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苏也从背后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景湛却固执的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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