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坏蛋,又有情人,坏蛋的命好像很长,有的好人,总是救不过来,是不是应了那句古话我不知道!
我叫护士多次催他走,他拿出一个信封放桌上,并擦着眼泪。他走后,我叫爱人进来拆开信封,是个通兑十万元的卡,商定捐给癌症研究。
最后我叫小苏进来,是今天约见的第十位,在咖啡店认识的一个姑娘,希望她给我一个好心情。
六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和陈教授喝了酒,回家路过咖啡店,我进去要了一杯。
咖啡店有两层,服务生把我带上楼,木地板,屋内带着咖啡色暖调,朦朦胧胧的,奏着萨克斯《回家》。我想老板有点儿意思,我刚来却叫回家,离开后清醒了也明白,实际上人家那是有宾至如归的意思!
咖啡端来,配一小碟糕点,服务生问:“ 要聊天儿吗?”“什么聊天儿?”“心理聊天儿。”“请来吧”。
很快上来一个女生,戴着眼镜,长相很正,皮肤白皙,文静。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聊哪方面的内容?”
她说话的语调很特别,声音甜甜的,普通话也标准,不像装作。突然让我想起小时候偷听敌台女播音员那种语调儿:“ 大路同胞们,你们好!现在是台播时间。”粘得人软软的,节目叫三家村夜话。
“先生, 想谈什么? ”她再次问我, 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我不知道她谈得来什么,以我的阅历自认为一个女生能谈什么。我好奇的问:“一般你都谈什么?”“谈姓问题的多。”“姓问题?”我愣了,心想不会吧,懂吗。
她说话一点儿不紧张,也不尴尬,我肯定她还没结婚,就算有点儿姓知识,不会多。如果男人对姓话题不好奇,那是假的,何况从一个单纯的女生口里说出。有点儿意思,难道现代网络的超脱也让她们的姓意识得到升华了?我不信。
“你了解那些问题吗?”
“这是我的专修课之一 。”她语气很自信,那我就当一回学生吧,就说:“ 好吧,我不太懂这些,你随便。”
“姓在西方不是隐晦的事儿,人们对它的崇拜像我们对祖先的崇拜一样,在拉丁一些地区,作为装饰物摆放在许多场合,和姓文化得到社会规范普及和认可。男人回到家,老婆问你去哪了,可以说去鸡园,她不会指责。我们有个误区,以为这是泛滥和姓病来源,其实,恰恰相反,它有效的规范了姓工作者对病源体的传播。”
“我不知道…”我说着,感觉她说的有道理,又想何必明白是非对错!
“你不研究自然不知道,这要懂医,还要懂心理学。”
看模样儿,她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不知是毕业了还是在读,我给要了杯咖啡,她笑了,很得意。她完全相信她说的话可以把人迷糊住,每小时五十元的聊天费显得很值。
她肯定清楚,如果客人兴奋,想要提更多的要求,就会把时间再延长,一杯咖啡下去,一个钟点儿就到了。“先生要加钟吗?”“哦,好吧。”我显得很愿意,听女生给我上课倒是难得的机会,而且在我看来还是个比较内行的漂亮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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