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笑,这算什么?”
“不战而退,逃之夭夭!”
“有胳膊有腿的,干点儿什么不行…”
“听说过左岸吗?”
“好像和巴黎有关,赛纳河?”
“不,是左岸诗人叫范东明。”
“日子如水般,流过我们的生命,从彼此的对视中,提取一些诗的断章。一对麻雀正飞过屋檐,碰撞着紫色的风铃,这是一天最美的音符!”
“生命之河两岸的人生,是忘记与铭记的选择。风起花瓣落,记载着逝去的昨天,决荒的古乐,诠释着灵魂的落差。躲在梦与记忆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末路。用分明的笑和谁也不分明的泪,来忘记该忘记的不快和琐碎,来铭记该铭记的深刻和永恒!忘记在左,铭记在右,中间是无尽的穿梭!”
四个人回到丽景家苑,男人劝男人,女人劝女人,一个默诵着范东明的诗,一个念着席慕容的诗,这两个眼泪悬眶,那两个失声痛哭!
“钟哥,让他们搬走吧,这地儿我感觉…”
“好吧,还是一对一的服务,马上开始。”
“看你,这时候还这么淡然,我真服了。”
“那怎么办,还能比人家残疾人难?”
“同感,那让他们去我妈妈家住吧。”
老伴儿走后钟侣对严国良说让朱娟来陪他,他看看女儿女婿,嘿嘿的笑过后说我听钟老板和艾医生的,但怎么着也得一年以后吧。
“朱老师说先同…先凑合住着,一年后补办婚礼。”
“好了军荣,严师傅就这么一说,按女方的意思办吧,你看老爷子和小两口儿的表情…”
艾军荣一看三位正捂住着嘴儿半眯着眼齐观她,再看钟侣转身不语且分明有嘻嘻的声音,她忽然想起红白喜事儿的说法,这个,现在都这么讲究了吗!
午饭时商定严国良不再去基地上班了,朱娟也不去旅行社了,艾军荣说如果愿意俩人可在黄河口中医院干个临时活儿,曹梦喜和严春芝可在院里开个养生小店儿,免费给顾客看看相和风水。钟侣说如果愿意去天合随时欢迎,话没说完两口子的眼泪又要流出。
“打住,不管酒喝,让喝泪水呀。”
“对不住了钟叔,过年时准管够。”
临走时钟侣告诉曹梦喜在手机上搜下左岸和西安一个也是诗人叫左右的故事,严春芝说怎么残疾人都爱诗呢,我相当年也写过诗,怎么没他们出名呢,是我太平凡了还是他们太不平凡呢?艾军荣一听坏了,严大小姐又要犯事儿!
左右不同于左岸是笔名,是先天性脑瘫,他是六岁时发高烧误打青霉素中毒而聋哑,原名左盼,后来改成左右,意为不被疾病左右,可以左右命运!另有一个笔名十六龄童,写的怎么样,且看:
《天上人间之中国戏剧》
西安环卫工人
将印在马甲背心上的
近年政府强行落实的绿化口号:
“烟头不落地。”
穿成了:“头不落地!”
哈哈…这和那个余氏秀华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只能说有低之而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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