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蕊的婚事儿一直是老班长的心病,她的症状在二姐的庄园明显好转了,又想起那个利津的小伙子。
一天吃过午饭二姐也问起那事儿,老班长说小妹非要找个当兵的,但是现在这个就不去入伍真发愁呀。二姐说别操那心啦,就依她吧,老班长说行听你的,我也该回去了,这些天没少麻烦二姐。
第二天上午我送老班长回家,路上又说起王蕊的事儿。我突然想到三姐夫可以帮忙呀,他有那么多战友怎么也有个合适的孩子吧,对,让老班长回家后问清王蕊现在这个到底怎么样了。
我路过养生馆见到闫丽云,她问到那边的情况我却关心她的婚事儿。一个大姑娘家的独自在外不如早点儿结婚,我和她爸妈都放心啦。她说白合义已分到北镇医院,在惠民家园买了房年前准备结婚,爸妈问她她说还没答应呢,我说答应了吧小伙儿挺好的,闫丽云有点儿害羞的说:那你得给个大红包,我说行,必须的。
到了胜利小区老班长家,她见王蕊在就说和你哥有事儿回来的呀,她悄悄的说,不是,是来那个啦就没去上班,我自然明白她说的是女孩儿的月来客。
老班长聊了会儿进了房间休息,王蕊对我说:“钟哥快喝茶。”
“小妹快来,坐下和哥聊会儿”。
“好呀,是问我对象的事儿吧。”
“正是,小妹真聪明。”
“那死方元就是不去当兵,还说我是傻瓜,吹了,也不看看他那个呆样儿,天天就知道说这个有病那个有殃的,好像就他是个健康人。钟哥我实在受不了啦,老两口儿不用说,姐你比我还清楚,小哥那两口子也见不着人影儿。就剩个姐夫也指望不上,天天跟个猪似的,就想着吃香的喝辣的,根本不管我的事儿。钟哥你说怎么我的姐妹儿都比我强呢,人家怎么都那么顺心呢!”
“你这是怎么了小妹,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天天乐呵呵的你也有烦心事儿吗?也是,长大了,有心事儿也正常,但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呀。”
“我知道钟哥,但就是闹心,最近跟丢了魂儿似的,老想以前那些不对眼的人和不愉快的事儿,甚至很小的时候在树丛里被小男孩儿欺负的事儿,好像刚发生一样,烦死我啦。”
是职业习惯吗?她一开始说话我脑子里就有个症状名称出来:强迫症,越听越接近它的含义。坏啦,病魔正在向单纯快乐的她袭来,我要阻止,要快。
我立刻联系了安博士,吃完午饭安顿好老班长我和王蕊按约定去了公园,安博士早已在门口儿等候,我们假装老友偶遇走到园内的凉亭坐下。
“王蕊,你是不是老回忆起以前那些让你不高兴的人和事情呀?”
“是呀安医生,最近经常这样。”
“小妹记住哟,不是我说话吓唬你,再这样下去会成病的,你现在只是轻度强迫症,劝你快快把不顺心的事情忘掉。听钟老板说你的婚事儿不如意,成不成的不要再托了呀。”
我突然想起了那句俗话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感觉这安博士真有点儿特别之处,但如此把不好的婚姻苗头除掉也避免了勉强结合以后的悲剧发生,她,还有我也算是做了一回善人。
经过谈话王蕊决心和方元决断,我也答应她尽快给牵个新的红线,另外,我把武岩的情况也和安博士介绍了一下,她初步判定他是疑症的表现,如果不处理好他在外面的隐情根本解决不了。
“安博士,可以说他是因自己有缺陷,就不相信别人都是好样的对吗?”
“对的呀,这是个折射原理不能随便改变的,比如一根实体的线我们可以改动它的方向,但对于光线我们做不到,只能返照过去,但还是那个方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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