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早上,我开着福特致胜带着李凤和周梅来到油田中心院。
我们进入大门,看见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过来,不用说是那酒性成瘾的姐夫。他左手戴一个银戒指,脖子上挂一串黄金项链,没走近我们就转身往回走。我当时心情无比沉重,感叹:人生路上,老班长怎么遇到这么一位丈夫!
我听艾军荣说过,老班长几次因他的家暴想轻生,都因有两个好女儿没狠下心。
他叫武岩,是某钻井队技术员,我们随他走进病房,见到憔悴的老班长,她几次想说话但都没发出声。看她头发白了不少,眼神不再闪亮,半躺在床上笑了一下和我们打着招呼,我的眼泪顿时快要流了出来。
这还是那个在体育场上蹦着喊着有时还训斥过我的那个体育委员王海兰吗!
钟侣:“老班长好!还认识吗?”
“好…好…”慢慢的,低沉的语气,不见了当年的风采,她是一个很直爽的人,嘴不饶人心眼儿好。我和她原来是东十九的邻居,上小学时我几乎每天傍晚去她家听完收音机的故事再和她弟弟玩耍。她因迟上了两年我们是同班同学,后来因和小弟有过一次打架,接着她家搬到垦利就没再联系。
十年前见过她一面儿,当时正热恋于这个武岩,家里也听说他喝酒成性,但因是城里人图个户口只好屈身成婚,也算依了家人之意。今天我不也是面对面和讨厌的他近在咫尺,心里再不情愿也得虚假的笑吗!
钟侣:“走啊,请你去吃好吃的。”
“好…。”老班长应着同时冷冷的看了武岩一眼,那人只点了一下头儿似笑非笑的说了句约好了人吃饭就走了。由此可见,俩人在对方心里可有可无,如同陌路遇生人,倒是女护工笑嘻嘻的把我们送到大门口。
李凤和周梅在车里左右护着老班长一直到养生馆扶到楼上的办公室,门前已挤满前来祝贺与体验的人群,徐金刚请的油田玄妙小乐队也到了。伴随着鞭炮和鼓掌声,我和院长剪彩后,露出了挂在医院门厅副柱上“家家康养生馆”的牌子。
几名保健师忙于女部,徐金刚见男部没人就成心逗我让安排一个美女给他调理,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让他去食堂问问大师傅把鱼虾蟹和饭菜准备的情况,可别耽误中午这么多人吃饭,他哎哟哟的跑着去了,我和艾军荣李凤一起去看老班长。
袁老师见到我们笑着说:“你们的老班长很坚强呀!刚才聊了会儿,我知道以前在中心院有误诊,以后必须改中医调理。她没有器质性病变重点在情志方面,咱们不说西医怎么样了换个说法叫临床,也是现在流行的称做第一医学,基本上就是强制性的治疗。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就得听我的对吧,让患者感到很被动,当然危重病人例外。咱们针对的就像王姐这样的,更多的是比她状况好些的人就要以心理疗法为主,这也是第三医学康复治疗和第四医学自我保健的治疗对象。”
周梅:“袁老师,第二个是啥你没说呀,还有那些有器质性病变的人,除了用手法和仪器调理外也用心理疗法吗?”
袁敏:“噢,第二医学是预防医学,属于公共卫生系统就不说了,你问的这个如果是心脏肝肾引起的手足障碍,就需要心理疗法。喜怒悲思忧恐惊七情六欲的过度,都会造成肢体损伤,注意啊是内伤,这就不是单靠外部所调理好的,需要音乐和色彩等心理性的开化和引导。”
李凤:“明白了吗周梅,让袁老师歇会儿吧,你现在就试着去给老班长来个心理疗法怎么样。”
嘻嘻嘻,嘿嘿嘿…,听李凤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老班长也乐了起来。
“谢谢袁老师,我去外面看看。”周梅笑眯眯的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出去了。
李凤:“我觉得让老班长在这儿调理比较合适,别去中心院了。”
艾军荣:“李凤说得对,我也这么想的,你说呢钟哥?”
钟侣:“行,我同意,袁老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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