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黎:“所以你们的主人为什么要举办这个活动呢?”
管家:“是这样的,她的钱很多,总是找不到人和她一起玩,今天不是七夕吗?她想找一些人陪她玩游戏,游戏胜利者可以获得一个亿。”
始黎“这么简单?”
她对一个亿倒是不感兴趣,但是对这个主人非常感兴趣。
还有一种预感,古堡主人……和她很可能认识。
在她的印象里面并没有像这种大方的朋友。
管家:“是的。游戏规则会在三天后,也就是游戏开始的早上,出现在你们房间的大屏幕上。同时任务和排名也会出现在上面。”
管家:“玩家现在还没有集齐,你们可以到处在海边游荡,但是记住晚上吃完晚餐一定要回到房间。”
始黎:“知道了。”
两人进房间的一瞬间,外面的管家同样化成了灰,在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那里。
“知道什么了?”
席容肆把行李放下来,打量着房间。
房间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房间是圆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长椅。长椅上,墙上,天花板上,都铺钉着富丽堂皇的兽皮,踏上去像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其中有鬃毛蓬松的、阿脱拉斯的狮子皮,条纹斑斓的、孟加拉的老虎皮,散布着美丽的花点的、在但丁面前出现过的、卡浦的豹皮,西伯利亚的熊皮,挪威的狐皮;这些兽皮都一张叠一张地铺得厚厚的,似乎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跑马场上散步,或躺在最奢侈的床上一样。
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
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
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
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
床底下,有一只样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
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
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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