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权走出老爷子的房门,看着这一大家子人。
“怎么样?”许文静连忙跑过来。
卫权轻轻摇摇头,“没办法了, 老爷子年龄大了,动手术可能熬不过下手术台,而且,就算是手术也可能救不回来了。”
许文静一瞬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是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儿,就算是最大的,她爸妈也照样宠她,后来她要结婚,父亲还是许氏的掌权人,他分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她作为礼物,算作她的婚前财产。
她的老公是科研人员,几乎不常见,但待她很好。
嫁人后她就住在丈夫科研所的家属院里,不常回家。
“姐!”
卫权也是第一时间为许大小姐把脉。
“休息一下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卫权话音刚落,许家大门又被打开。
来人是正在剧组拍戏的姜女士,她还穿着戏服,带着假发。
“爸怎么回事?许靖言!你又打算瞒着我!大姐怎么了?”
姜女士还喘着气,许靖宇过来扶着嫂子。“嫂子,哥也不是……”
“靖宇,你别替他说话,爸呢?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下就病倒了?”
许秩看了她一眼,“妈,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再说。”
姜女士低头看了看自己,她刚接的一部古装剧,她饰演的是长公主,皇帝的妹妹。
换了衣服的姜禾晴下楼回到客厅时,卫权已经离开了,许文静醒了。
“这下总能说了吧?爸怎么了?”
“急性肠癌晚期,爸本来身体也不太好,卫权说最短活不过这个月。”许靖言揉着太阳穴。
“癌症晚期?不是…怎么会呢?”
许秩没待一会儿就被他爸妈联合赶走了。
“阿姨,我来接江栖和蕊蕊。”
也许是情侣之间的默契,江栖一眼就看出许秩的不对劲。
江栖微微皱眉,跟爷爷说了句就带着江蕊离开了。
江蕊最近本来心情就不大好,十分郁闷,害怕,也没多注意到她俩哥哥之间的气氛,回到家就进了房间。
“阿秩?出什么事了吗?”
江栖脱着外套挂在用来专门挂换洗衣服的架子上。
原本还安安静静坐在床上的许秩过来从背后抱着他。
屋子里很安静,就是这样,他也没能听到许秩的哭声,但他衬衣后面的确是湿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哭了?”
“我没哭。”一直闷不做声的许秩开口。
江栖明显感觉到他一开口眼泪掉的更凶了。
叹了口气,把许秩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开,转过身抱住他。
“能告诉我吗?”
江栖听他隔一会儿说个词,也从“爷爷,活不过这个月,晚期,急性肠癌”几个词中理出来了。
江栖拍拍他的后背,竟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楚淮…”
叶楚淮歪头看他,酒吧的业务并没有楚君安公司的重,他一改往常的整日闲云野鹤的做派,竟也正正经经的操作起自己的酒吧。
“怎么了?”
“你能好好的把衣服穿上吗?”
叶楚淮愣了一秒,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领口很大,都要顺着肩膀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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