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没人说上一句的话,各自做着自己事的两个人,却都极为默契的觉察出了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气氛,竟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很自在,哪怕没有言语。
很妥帖,哪怕没有言语。
很温暖,哪怕没有言语。
微妙的情绪,在两人间一点一点的蔓延。
最最妙不可言的是,此时此刻,你的眼里有我,我的身旁有你……
只是让贝晓墨有些意外的,是她画的居然是阳台角落里的那盆鸭脚木。
贝晓墨眨眨眼,掩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复杂眼神,作出一副大剌剌的模样来,“唔,画呢,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再好也没有作画的人好。”她笑嘻嘻的开玩笑,偏了脑袋的插科打诨。
王晴知道贝晓墨故意的玩笑,乃是怕自己心里还装着事没想开,于是拿手里的铅笔轻轻一敲贝晓墨的脑袋,“就你贫!”她说着话,把玩着手里的铅笔,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天际,幽幽道,“你走后不久,我就给贺飞打电话了。”
王晴对贺飞的称呼,一下子从曾经的“阿飞”转变为如今的“贺飞”,单听了这么一句,贝晓墨悬着的心,算是终于落了地。她于是轻轻“嗯”一声,静静等着晴子接下来的话。
“贺飞,果然没有如约的赴你的约,他没经住贺太太再三地逼问,把要跟你见面的事情给说出来了。”王晴再说起这事来,眼神已经十分平静,“当然,我从前做下的蠢事,贺太太哪里还会替我瞒着,她告诉贺飞了。”想起一个小时以前,她跟贺飞通话,电话那一头自己曾那样爱过的男人,话语里隐隐透着的嫌恶,已然平复了心情的王晴,到底心跳加快了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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