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婆从赵水水颓败的眼里看到了一点盈盈的光,想了一想,怕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到底又添了一句,“孩子,你家那口子,今早他送你来的时候,老婆子我也是见过的了。古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是呀,依了老婆子我的眼来看啊,那小伙子,“老阿婆摇摇头,“啧啧啧,不行的哟。丫头,你还年轻,多的是出路,莫要死守了这一棵树吊死。”老阿婆说着话,眼里就多了几分怜爱,“你都这样了,他还能狠心把你扔在医院,哎,若是你爹妈知晓了去,指不定心里怎么难受呢。”话已至此,老阿婆拍拍赵水水枯瘦的肩,这才蹒跚着回了自己的床位上去,那里,七十岁的老阿公正冲归来的老阿婆,柔柔一笑。
手上还吊着盐水瓶的赵水水,咬了一咬牙,终于在这夜深人静的病房里,陡然清醒。
这些年,为了个况天佑的她,干的都是些什么糊涂事啊!
因了况天佑,她和最好的朋友贝晓墨决裂至此。整整5年了,都没再联系过。
因了况天佑,她和父母大吵了一架,听信了况天佑的唆使,来了个生米煮成熟饭,逼得父母不得不答应了他们俩的婚事。父母因此而对她寒了心。
因了况天佑,也曾那样鲜活的自己,一天天的枯萎,落到了如今的地步。她也才24岁,也真真切切是个接受了高等教育的大学毕业生,可为了他,她却生生把自己过成了一个弃妇。
这TM的,她都把自己过成了个什么糊涂样啊!
因了一个况天佑,她隔绝了所有爱她关心她的人,然而,直到了此时此刻,她成了个孤家寡人了,她才终于认清了况天佑的本质……
泪,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掉,她默然无语地望着病房外黑黢黢的夜,寂静无边的暗夜里,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水水,等什么时候,生活逼迫着你走到了必须要离开况天佑的那一天,你再来找我吧。到那时,我会再帮你走出这段泥泞的……”
贝晓墨很郁闷,拿着电话正犯愁接还是不接,王晴已经挎好了包,站在门边,探进来一颗脑袋,“唔?哪位大帅哥打来的电话啊?让得咱们的李大校电话都不敢接了?”不知情的王晴拿话来揶揄贝晓墨。”该不会又是买了你家隔壁屋的那货吧?”纵然知道了贝晓墨对霍霁月实在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可王晴对甄京叶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见。在王姑娘的心里,她家晓墨优秀得天上有地上无,怎么着也不愁找不到个好姻缘。
贝晓墨嗔怪地瞪她一眼,“帅哥,是真的木有。”贝晓墨作出一副愁苦模样,“我家的母上大人,又来替她那无良的大侄子做说客来了。”
“这样啊,“王姑娘撇撇嘴,“大兄弟,这事儿事关咱学堂的声誉,你可得挺住了。你家母上大人的碎碎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家那姓叶的大兄弟,真不是个东西!他现在成了全网的笑话,没人请他干活,那是他咎由自取!”
“噗!”贝晓墨被王晴的话给逗乐了,嗔了她一眼,这才接起了电话。
“喂,妈啊。”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起身拿过桌上的包。”我知道,你是想说你那大姐又来找你哭诉了是吧,“她一边朝门边的王晴走来,一边不置可否的摇头,“哎,妈,我说以后您能不为叶绍均的事儿来凌迟我的耳朵了不?”她朝站了一边一副看戏模样的王晴跺跺脚,“哎呀,妈,我进电梯了,哎哟,信号,信号不好,我挂了啊先!”不给母上大人留余地,她赶紧挂了电话。
王晴看得腰都笑弯了,“我这可算是抓现形了哈,哪天你要欺负了我,我就拿这事儿想林姨打你小报告去。”
“哟呵,长本事了啊!”贝晓墨收了手机,伸了食指重重点在王晴骄挺的鼻尖,“王副校现在有了贺飞那小子,就完全的不顾了同我地姐妹情深了。”她手下用力,脸上却还做出一副受伤地模样来。
王晴鼻头吃痛,免不得又朝贝晓墨神来魔爪,“哎哎哎,说好了啊,不能挠我的胳肢窝!”极怕痒痒的李氏学堂的校长大人,哪管了三十多双眼睛正看着呢,她踩着双细高跟,逃得那叫一个溜溜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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