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却不想苏孝赟张口,还待阻止,身边的妻子已经适时抓住了苏孝赟的胳膊,“你叫她做什么,喊了回来,到时还不知道要怎么赖了在阿衍身边不肯走呢!”这世上,所有的母亲,无一例外都总会有这么一个毛病,总以为自家儿郎最是优秀,全天下的姑娘都巴巴的要赖了在他身边。
儒雅的苏部长恨恨一叹气,“宝言,你是阿衍的亲娘阿,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你当真就这般不了解阿衍的心思?”
一句话,问得聂宝言面上神情由白转红,由红又转了青,半晌过后,聂部长的掌上明珠无赖地转过头去,“他那一根筋的毛病,还不是跟你学的,人生大事上,我却是不能惯着了他。”聂宝言说着话,免不得忧心的望着紧闭的急救室的大门,“你自己也看到了,惯着他,惯着他又能有什么好的,儿子现在都这样了……”曾经那样意气风发的儿子阿,如今只能靠着拐杖过一辈子了,这实在是聂宝言心里最大的痛,而这痛,她不管不顾全怪在了贝晓墨的身上,所以,她绝对绝对无法接受贝晓墨!
京都医院急诊部一楼的走廊里,苏孝赟同聂宝言为了甄京叶的事,正僵持着,突然,急诊室的大门自内打开,身穿白大褂的60岁高龄的医学院院士谢教授,缓步走出。
“谢医生!”聂宝言赶紧迎了上去,“谢医生,我家衍儿到底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德高望重的谢教授摘下脸上戴着的口罩,“苏太太,苏公子只是情绪失控,所以才导致的昏迷,老朽刚才已经为他做了全面的检查。”他说着话,伸手捋了一捋下巴上的一小撮白胡子,“苏太太,苏公子昏迷里,一直喃喃自语的念着‘晓墨’两个字,请问,晓墨是谁吗?”他四下里张望一下,“现在,可在这里?”
一句话,问得聂宝衍僵了一僵,“……晓墨,她刚刚走了。”聂宝言尴尬道。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老人精谢大教授一双仍然十分精神奕奕的眼睛,在场中各人的脸上,极快地扫过。他沉吟着,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最有发言权的苏孝赟的脸上。
“谢医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面对国内脑科专家,苏孝赟十分有礼地先是一颔首,“这些年,衍儿的病,让您费心了,不管怎么样,“苏大部长心里颇有些沉重道,“有话,您都不妨直说。”谢大教授犹豫的神情,让忧心儿子的苏孝赟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句话,可是把刚松了一口气的聂宝言吓得不轻,雍容华贵的贵夫人,这一刻哪还顾得了什么贵妇仪态,捂了嘴便高声叫道,“谢医生,你刚刚可是说衍儿各项都正常的,你,你,你不能吓我!”
叶皓轩见了这阵仗,也跟着挤到谢教授跟前,忐忑不安问一句,“医生,衍哥儿不就情绪激动了一下,晕过去了而已,好生养养不就得了吗?你,你可别吓唬人阿!”
一旁扶住聂宝言的楚家掌上明珠一双黑瞳转了转,甄京叶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苏家的家业必然就全落了苏锦烈的手里,她慢慢松开了扶住聂宝言胳膊的手,敛眉已有了新的打算……
场面一时紧张得连众人的呼吸声都能听个清清楚楚,然而,这般紧迫的气氛里,胡子花白的大教授居然捧腹一笑,“苏老爷苏太太,你们误会了,“他褶皱皮般的脸上绽开一抹欣慰的笑意,“老朽刚才已经说过了,苏公子各项检查指标都很正常,这里我必须要提的一句是,苏公子原先因为出车祸,脑部的血块压迫到视觉神经,才导致的失明。刚才我特意又为苏公子详细的检查了一下脑部,发现脑部的血块已经没有了。”顿了顿,已到花甲之年的老教授迟疑着道,“刚才我看苏公子即使是在昏迷的情况下,嘴里也一直在念叨着‘晓墨’这个名字,所以老朽是想建议一下两位,苏公子脑部的血块既然已经没了,若是能让他放松心境,在家好好休养上一段时间,应该是很快便能恢复视力的。至于,怎么放松心境,怎么休养,或许见到想见的人,心情一好,这症结也就立马给解开了。”谢大教授意味深长的一笑,一双老眼却十分别有它意的在苏夫人的脸上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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