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名气一旦打了出来,财气还会不跟着来?“我每周一的下午都会在C城易安大厦的芳草编辑部,如果你们公司还算有诚意的话,下周一下午三点半,带了你们的合约来,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谈。”她眸眼一转,已经做了打算。
所以,阮正昊进来监督贝晓墨“工作”的时候,贝姑娘五指欢快地在办公桌上“吧嗒吧嗒”敲得正响。
“中五百万啦?瞧瞧你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阮大主编如今春风得意,一屁股坐了贝晓墨对面的座位上,调侃的话已经跟着蹦了出来。
“吧嗒”“吧嗒”她修长的五指,桌面上雀跃的翻飞,“了不起有个人,前些日子成了新晋奶爸,得了个闺女,现在倒还有脸来打趣我了,不晓得半月前产房门口高兴得哭成了个泪人儿的那是谁。”《芳草》主编那又怎么样,在外再是高冷的主编大人,到了她跟前,照样被她挤兑得张口无言。
她却又是个何等聪明的人,如何能听不明白了他的心意,“我跟霍霁月以前是在一起过,“她无语地撇撇嘴,拿过桌上还泛着热气的咖啡,勺子在杯子里漫不经心地搅上一搅,“不过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老黄历了,阮大主编,您能不跟着晴子一般的乱点鸳鸯谱吗?”
“唉,“阮正昊语气里颇有了些儿大不由爹的深沉劲儿,“我知道,你们俩以前的事儿,C大那校园BBS上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的讲着呢。咋说呢,当年闹的那一出,要怪也是怪霍伯母,可是如今我听说,这一缝你有个头疼脑热,那霍伯母又是给你寄家乡特产又是捎人给你送鸡汤的,那早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也早消了气,如今我那个傻学弟,无怨无悔在你跟前受了这么四年,他对你的这颗心,师哥我是敢打了包票的!”这四年来,霍霁月对贝晓墨的心思,周围人谁看不清?阮正昊如今自己阖家欢乐了,身为师兄的他,到底还是希望贝晓墨能够也停下脚步,看看身边的人。那个无怨无悔在她身边陪了她四年的人,真的是个很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这些年,彭宝宝对她,那可真算得上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逢年过节,亲自提了东西来家里拜访不说,年年一到了她过生日的前一天,彭宝宝的礼物就已经送到了她跟前。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件手织毛衣,一个自制水果蛋糕,一篮子自家院子果树上摘下来的苹果……东西呢,是真的不值什么钱,可这心意却是极重的。
因着当年霍霁月替她揽下李氏学堂担子足有一月的情意,她到底再不好冷着了一张脸。她同霍霁月重做了朋友,对彭宝宝先前的怨怪,慢慢也就淡了。如今见了面,时不时还能跟彭宝宝闲话一番家常了。
可是,爱情吗?她如今,真是半点心思也不想放了在这上面。一个人,自由自在,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孤勇拼搏的感觉,也实在很酷实在很爽。所以,纵然那么优秀的霍霁月多年来对她始终如一,她也从未动摇过半分。
“霍霁月,很好。”她承认,“可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耸一耸肩,“做朋友,挺好的,朋友像我们,可以相交一辈子;做恋人,“她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无法言语的黯然,“一个不好,还能做成一辈子的仇人,反倒是不好。”她喝口咖啡,眸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嘴角一弯,却是露出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来了,“师哥,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是,有些事,兴许是我自己过不去心里边的某道坎,劝慰我的话,以后你就不要再跟我说了,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我已经看得很淡了,就这样子,挺好的了。”自在苏家,狼狈的被人甩了以后,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四年多,那个叫做甄京叶的男人,再不曾在她的生活里出现过,空气般的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她极快的让自己走出那一段失败的恋爱,迎向未来属于她的崭新生活,可是关于爱情,她是真的再不想触上分毫了。
如果爱,可以不伤人,那该多好阿……
可既然每一回,受伤的那一个都是她,那她又何必非得碰了这无解的毒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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