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京叶,你这个混蛋!”贝晓墨喊到最后没有力气了。
甄京叶最后会搂着她睡到天亮。早上,甄京叶亲昵地用手给她梳理好头天晚上弄乱了的头发,轻柔无比:“晓墨,去验一下吧。”还给她亲爱一吻。
贝晓墨拖着身子走进卫生间,看着那一叠验孕纸,她心烦着,如果今天验出来了,那以后是不是还有十个月在这里养胎啊?这一想就不知多久了。
外面的甄京叶等不及了,进来了,抱起贝晓墨,疼溺道:“晓墨又调皮了,来,我来给你验。”
“甄京叶你变态吧?不觉得自己恶心吗?”贝晓墨大骂着,觉得自己这个机器的身份,已经不足以用耻辱来形容了。
甄京叶帮她验孕结束,看着纸上面没有显示,他失望摇摇头:“晓墨,我们还要努力才行啊。”
贝晓墨头一歪,不想去看什么了,她发现自己陷入了逆境了:如果怀了甄京叶的孩子,那注定十个月的养胎,不能和栩哥哥见面;如果没怀孕,那就要吃甄京叶安排的各种补品,进行健身,最惨的是晚上,他为了让贝晓墨怀孕,简直是着魔了。
贝晓墨卧在客厅沙发上,不想起来,长吁短叹,这以后要怎么过呢?栩哥哥怎么样了?甄京叶,你脑子有问题吗?为什么一定要我来给你生孩子?我这么不情愿,你就开心吗?
她不知道甄京叶开心地要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了,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必须实现,他对贝晓墨肚子的希冀,期盼,无法言语表达。
同时甄京叶也看到了贝晓墨一天比一天忧郁了,那就带她出去吧。甄京叶这段日子的娱乐地点都是沈长庆家里,因为在那里贝晓墨可以和祁佘聊天。
甄京叶让苏姐去看着她们两个,实际也是盯着,不能让贝晓墨接触别的男人。
甄京叶的兄弟们在喝酒,却见他滴酒不沾,连烟都不抽。保镖曹福就奇怪了:“谦哥,来来,这二十年的女儿红,喝了最上劲了。”
“你自己喝就是,”甄京叶对他没好气。
“那总得来根烟吧?今天就当我请谦哥了,来一根。”曹福大气地掏出一包烟。
甄京叶随意一眼瞟过去,冷厉寒肃,让大大咧咧的曹福也赶紧收起了烟。周围人都跟着把烟摁了,酒瓶也都收了,就打牌吧。
他们都是老烟枪了,一天不抽都不行。
“谦哥,什么时候戒烟的啊?这忍得了吗?”胡春扔了一张牌出去。
这群男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甄京叶是因为贝晓墨养胎而戒烟,但是谁也没说出贝晓墨的名字来,就因为贝晓墨产下死胎的事,让甄京叶伤心欲绝过。
不过此刻,沈长庆随意说了句:“京叶,在这里,我们都不介意你,想来一根就来一根,想喝一瓶就喝一瓶。”
“身上会有味道。”甄京叶冷不丁一句话,让他的兄弟们都奇怪他对贝晓墨到底持个什么态度。
上次甄京叶说要贝晓墨和她肚里的孩子,在他们看来甄京叶只是要贝晓墨肚里的孩子,对于贝晓墨只是心血来潮。可是贝晓墨这丫头太不吉利了,把他们甄老大的儿子都摔死了,而甄京叶却还把她留在身边,不沾烟也不沾酒,还为了贝晓墨啊?
这到底怎么了?没谁多问。这种感情上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等甄京叶开诚布公那一天,自然就知道贝晓墨到底会不会是他们的嫂子了。
贝晓墨和祁佘聊起来还如曾经那么一见如故。贝晓墨有段时间不太愿意见到祁佘,因为贝晓墨失去了高考,失去了成为大学生的机会,而祁佘已经顺顺利利地考入了名校。
可是嫉妒从来不会扭去贝晓墨的心,她很快想开了,和祁佘聊着大学生活,嫉妒转而羡慕。好羡慕她能在父母的羽翼和树荫下无忧成长,没任何挫折。
祁佘自己呢,她已经从她爸妈那里知道了贝晓墨逃跑到明星周栩身边的事,自然也就要问问了。她对此羡慕极了,听着贝晓墨讲述她和周栩的两小无猜,你侬我侬,点点滴滴。她就叹息自己似乎什么都有,可是感情至今是一片空虚的白纸,没有打小的恋人,没有中学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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