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他贝晓墨闻到他的烟味,就会忍不住低声小咳,她讨厌烟味,却不敢说,可怜的小丫头,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回忆从初遇那晚上到了现在,甄京叶站在窗户边很久,想明白自己很早就喜欢她了,是在什么时候?当他发现自己不愿和别的女人共寝的时候?当他在包厢里拿她取笑的时候?还是最初那一晚看到她想要拒绝却不敢,可怜兮兮的时候,听到她在厨房做饭唱森林歌谣的时候?
总之很早很早,他喜欢她了,却因两家的仇恨而不愿承认,还不断回避这个想法,不断折磨她,以此来证明自己恨她。
甄京叶何等聪颖睿智,怎会不懂贝晓墨与两家的仇恨完全无关,她无辜地介入到这其中,成了牺牲品,成了他的玩物。但是现在——
甄京叶走到床弦边,脉脉笑着:晓墨,仇恨过去了,你不是牺牲品也不是玩物,你是我的甄太太。
从没见过这样表白和求婚的,像是上级命令下属一样板着脸,看来甄京叶对贝晓墨的表情还有待改进。他自己就这么觉得。
贝晓墨一听就感觉天又轰隆一声塌了,她只觉得甄京叶有鬼:“甄京叶,你不惜在记者招待会上惹怒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把我抓回来继续折磨我羞辱我吗?”贝晓墨坐起来,对他质问着:“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也就是这天开始,贝晓墨对甄京叶的称呼,直呼大名了。她不知这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想来就毛骨悚然,只怕会被甄京叶整地无处安身。
甄京叶看她对自己的认识还停留在过去的记忆中,于是要再说清楚些,表白清楚些,他郑重坐着,脸稳重到僵硬的程度了,话也生硬:“晓墨,我以前错了,其实你和甄木两家的仇恨无关,我不会再折磨你了。我爱你,早就爱你了,只是没发现。现在你怀了我的孩子,那以后就嫁给我吧。现在结婚也好,如果身体不舒服,等生了孩子再结婚也行。”
贝晓墨听完,简直笑煞人了,也不知他是在找新方法玩弄她还是有其他诡计。她下床,站着,对甄京叶义正言辞,眼睛也不再躲闪,因为无所畏惧了:“甄京叶,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告诉你,我去过医院,为的就是打掉肚里的孽种。可惜没来得及,让这个孽种多活了这几天。我不能让它在我肚里活着,他让我觉得恶心!”
对于贝晓墨的一口一个“孽种”,甄京叶啪一下站起来,他原形毕露了,马上又收回原形,做出合格丈夫的样子:“晓墨——”
“不要喊我晓墨,恶心!”贝晓墨想要出去,却打不开这房里的门,她看到茶几上有一把刀刺,就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肚子,从丹田喊出来:“甄京叶,放我出去,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孽种!”
“放下刀,”甄京叶汗毛立起,决定慢慢来了:“你要是这一刀下去,你自己也会没命。”
“我不要这个孩子,让我去医院拿掉它!”贝晓墨也舍不得死,所以没有要刺下去的意思。
甄京叶就抓住这一点,在她犹豫哭喊之时踢了一个枕头过去,正中她手,刀刺落地,他飞跑过去,把贝晓墨抱在怀里。一块坐在了半圆卡座上。贝晓墨落入他手里了,知道走不了,但这次绝不从他任何事!
“甄京叶,你玩够了没有?我们的合约结束了吧?”贝晓墨说出那份在甄京叶眼里没有效力的合约来。
甄京叶早句不管那个了,他现在真心要贝晓墨做他的妻子:“以前的事,我怎么道歉都行。晓墨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在玩弄你?那好,现在我们就去领结婚证。”他抱起了她往外走。
“等等,放我下来,”贝晓墨这下有些相信他是说真的了。但他这真话比谎言更可怕,因为他说的是与她结婚,那这辈子还怎么活?
甄京叶怕她手脚乱动伤了身子,放她下来了。贝晓墨也不愿坐着,就那么站着,累了就扶着卡座背:“结婚?休想,我不会嫁给你,除非我死。这个孽种也一定要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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