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很热也很毒,照在大地上烘烤着万物像要将人间所有的不平之事蒸发似的。贝晓墨热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虽然在树荫下可是她依然感觉到了窒息。听着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她心里有些担心,难道今天自己的小命就这样一命呜呼在鳄鱼嘴里了吗?怎样才能走出这个鳄鱼园?怎样才能自救呢?
正在贝晓墨苦思冥想没有答案的时候,一条鳄鱼忍受不住水塘内滚烫的水的煎熬探出了头,它瞪大了眼睛看着岸上正在沉思的贝晓墨。
“啊!”方正看着鳄鱼忽然间从水塘里蹿上了路面扑向了贝晓墨,吓的方正大叫一声,只见贝晓墨的裤脚连着肉被鳄鱼咬了一口在嘴里。
贝晓墨向后退了几步狠狠的咽了口吐沫,拍了拍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拿在手里的树枝有些颤抖的指向了鳄鱼,只见它长大了嘴巴怒视着自己。
看着地上自己那鲜红的血液伴随着自己的后退而流在了地上,贝晓墨有些心怯的朝后退了一步。
“妈妈呀,今天难道真的会命丧如此吗?”贝晓墨忍伤着腿上传来的疼痛,看着鳄鱼用它的舌头舔着嘴里的血似乎很回味的样子,头晕沉沉的贝晓墨呼吸变的困难起来。
“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你说我们会马上进去把你放出来!如果你不说,那也别怪我们看着你喂鳄鱼了。”
此时门口传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只见男子满脸混肉的光着膀子看着腿在流血不止的贝晓墨,满脸不屑的问着她。
“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告诉你们老大刘迁我是真的失去了记忆,我不记得他所说的张孝文是谁?请他相信我。”
贝晓墨平复着心里激动澎湃的心跳,紧张的看着门口的彪形大汉大声的吆喝着。
“看来你注定是要被喂鳄鱼了,既然你不说那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男子说完用手遮挡着头顶的太阳,急匆匆的向空调屋跑去。
“喂,喂,你别走!”看着男子离开的身影,贝晓墨有些慌张的在里面大声的喊叫着,可是男子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爸,我已经给叶童打过电话,向世伯证实过了玫瑰真的不是他们派来的。而且叶童一会就会来我们公馆,向您亲自解释。你先放了玫瑰放了她好不好?你看她的腿已经被鳄鱼咬伤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方正焦急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前临危不动的父亲刘迁,此时的他内心有些抓狂。想到贝玫瑰的命玄一线,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闭嘴,我自有我的主张。我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宁愿被鳄鱼吃了也不说出真相。既然她不说那么她就注定被鳄鱼吃掉,你给我滚出去别在我面前儿女情长。”
刘迁看着突然间变得优柔寡断善心大发的儿子刘方正,表示很是疑惑的同时有些失望。既然如此,他更不能留下贝玫瑰来牵制他的儿子。
“好,我滚!大不了我和她一同进鳄鱼园,一同喂鳄鱼!你不放了她那么你也不会再有儿子,我要陪着她,我要陪着她。”
方正说完留下对他满脸失望的父亲刘迁,转身气愤的将门甩上疯狂的跑了出去。
“鳄鱼,我不怕你!”贝晓墨看着眼前的鳄鱼为自己加油打气,既然自己出不去,何不为自己的这条小命拼上一拼。
鳄鱼好像看出了贝晓墨内心的恐惧,它怒瞪着眼睛慢慢的向着贝晓墨爬去。好像为他自己眼前的美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
贝晓墨拿在手里的树枝被他双手攥得紧紧的,可是看着身后的水塘还有水塘旁高高的草丛。贝晓墨郁昧极了都说危险面前,前有狼后有虎,可是现在她面临的是前有鳄鱼,后有水塘,左边草丛淤泥,右边是电网铁墙。
“看来天要灭我呀!”贝晓墨有些失望透顶的看着眼前的鳄鱼,一种死亡的气息正在慢慢向她逼近,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玫瑰不要害怕,站到鳄鱼头的正前方那里是盲区,也许它看不见你的。”方正对着上了锁的门狠狠地踹了两脚,他看着不远处鳄鱼园里贝玫瑰面临的状况,有些担心的提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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