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来找她?这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吗?贝晓墨迎着叶妈妈的视线,还是坚持着礼貌地问道:“要是我是叶家的孩子,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过我?总不至于我身边的人刚好谁都不知道啊。”
叶妈妈有点着急了,平时的淡然慢慢消失,他一定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她这两天也看到了贝晓墨和叶景琛之间的相处,也越加确定叶景琛对贝晓墨的感情,不仅仅是玩闹而已。
越是这样,越让她觉得害怕。要是真的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天哪,他一定要阻止,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只要想想,她的后背就一阵发凉。
她剑贝晓墨不能被轻易说动,知道没有确实的证据,很难让贝晓墨相信自己,她抓紧了手里的包包,这是她最后的王牌了。
贝晓墨看到叶妈妈脸色不大好,虽然觉得她说的有些太荒谬,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也许来自她的第六感。不过,叶妈妈说的事情太惊悚了,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贝晓墨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不曾感知,只是深深地陷在了巨大的伤悲,以及面对无常的命运深沉的无力感之中。越思考,越是绝望,渐渐达到万念俱灰的地步。于是,一步一步,贝晓墨僵着脸,越来越靠近悬崖边。陈启平只不过是一时走神,在看向贝晓墨时,却发现贝晓墨竟然有要跳崖的迹象!
大步奔向贝晓墨,陈启平大力地扯住她的右臂,将她带离危险的境地。都已经远离上百米,陈启平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贝晓墨,严肃地盯着她的双眼:“晓墨,是不是我没有心血来潮,跑山顶来吹吹风,你是不是就真的不管不顾任性求死了?!我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记住,生命可只有这么一条,丢了,可就真的是什么都不能挽回了!”
贝晓墨微微偏开头,实现斜向右下方,全当没有听见陈启平的话,只是沉默。俩人僵持了一会儿,陈启平才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揉揉贝晓墨的脑袋:“你陈校长我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过后,我这不还是好好的?你小小年纪,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要想不开?”
看贝晓墨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陈启平将她揽入怀抱,轻拍她的背脊,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有趣的小事儿,间或试图诱导她将心底的不虞吐露出来。
“想当初,我也是有个深爱的女友,我们俩人毕业后一起来到山里支教。可惜,过了两年,她渐渐承受不住了山里日子的苦,想着劝我回到城里。可是……我舍不得她,也舍不得这山里的孩子啊!”
“虽然刚刚分手那阵,心里是很难受,就像一把尖刀插在心间,无时无刻不泛着剧痛。可,这些日子过来,却发现,当初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想起我可爱的孩子们,我心底什么伤都能痊愈,他们是我最好的疗伤药……”
陈启平温温柔柔的声调,一下下拨动着贝晓墨的心弦。是啊,人生又不仅仅是用爱情就填满的,我怎么能这么魔障,要放弃自己的生命。这么想着,贝晓墨紧绷的神经松懈,紧锁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就决堤。贝晓墨用双手紧紧抓住陈启平的衣角,头深深埋在陈启平的怀里,泪珠大颗大颗地坠落。
陈启平知道,哭出来之后,情绪得到发泄,贝晓墨也就会慢慢冷静,不会再作出傻事儿。他继续轻柔地顺抚着贝晓墨的背脊,静静地等着她缓和下来,只偶尔温和地小声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抽噎着,贝晓墨不好意思地埋着脑袋,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羞涩染上一丝丝粉红:“启平,对不起,都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这都是小事儿,重要的是,你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吧?”陈启平笑着,还不在意地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襟,然后对贝晓墨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给我说说原因吗?”
贝晓墨沉吟了一会儿,既然启平都愿意把他的故事分享给我听,我大概也该把我的事情告诉他吧?贝晓墨哑着嗓子,声音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启平……我也和你一样,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和恋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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