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下午的一番折腾,徐年年又是身心俱疲。
这两天怕不是撞了鬼,她觉得自己回去应该找个庙好好拜拜,或者找个大师给她驱驱邪,不然怎么连着倒霉两天呢?
信女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再背上这些个费心费力的情债。
严浩翔让家里司机把徐年年送回学校,徐年年在车上睡着了。
路上遇到前方有交通事故导致的封路,不得不绕路走,又耽搁很久。
导致徐年年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门禁时间。
正当徐年年试图找宿管阿姨求求情的时候,马嘉祺出现了。
徐年年:学长?
徐年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马嘉祺:我在等你。
徐年年:啊?可是现在我们都回不去宿舍了,你有办法吗?
马嘉祺:没有。但是你可以去我家。
马嘉祺:学校附近有我家的房子。
徐年年:那...太麻烦你了。
马嘉祺:不麻烦。
马嘉祺拿过徐年年的包背在身上,示意她跟自己一起走。
马嘉祺:今天累坏了吧,忙这么晚。
他的声线悠扬,婉转动听,总是有礼有节,体贴周到,配上精致的五官和绝佳的身材比例,徐年年很多时候都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徐年年:是有点,哎...
徐年年想吐槽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一整天过得实在是太糟心了。
徐年年:不过话说回来,学长,你怎么一直等我呢,电话里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来不及吗?
马嘉祺:因为我担心你啊。
马嘉祺侧头看了一眼徐年年,眼里全是细碎的光。
砰砰砰——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徐年年心想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误会了。
连着两天糟糕的经历,却都有马嘉祺在兜底,让她不至于太狼狈。
想到这里,鼻头忍不住发酸。
徐年年:谢谢你,学长。
徐年年:真的谢谢。
徐年年的语气非常诚恳和真挚,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哭腔,但马嘉祺还是很察觉到一丝哽咽。
他停下脚步,把徐年年拉近一些,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马嘉祺:想哭的话其实也可以哭出来,我会假装听不见。
他的嗓音实在是太温柔了,语气又像是哄小孩一样,徐年年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太累了,心累身也累。
马嘉祺轻轻地把她抱住,像是抱着什么珍贵易碎的宝贝那样轻柔和小心翼翼。
平复心情之后,徐年年又一次坐上马嘉祺的车。
徐年年:换香薰了吗?
因为昨天也搭了这辆车,所以徐年年能明显感觉到车里的气味和昨天有区别。
马嘉祺:对的,大吉岭茶,喜欢吗?
徐年年:喜欢诶,我也喜欢这个味道。
马嘉祺:那就好。
不知怎么地,明明回学校的路上已经睡了一路,现在却又开始犯困。
很快,徐年年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车辆驶入浓黑的夜幕里。
——
第二天,徐年年迷迷糊糊醒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轻纱床幔正随风摆动,窗户大开着,传来一阵阵海浪拍岸的声音。
床品四件套包括她身上的睡衣都是水蓝色的,面料柔软光滑,极为亲肤和舒适。
她有些困惑地起身走向窗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目之所及是广阔的海面,海浪在阳光下不断翻涌着,像镶了金边一样耀眼。
意识回笼的时候,她想起今天应该是周一,要去上课的呀。
明明是去马嘉祺家里借住,怎么会到海边来。
马嘉祺:睡得好吗?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徐年年回过头,满脸疑惑。
马嘉祺:这里是我家前些年买下的海岛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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