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位男生站了出来,这让周念想起了前几个月有一个混混和陈以鹤说: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向我求饶。
周念只是见过这个人,但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那对方又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
“你认识我?你和我有什么过节?”周念打量着那个寸头男。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她居然自己送上门!”随后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陈以鹤。
只见陈以鹤的手紧握成拳,表情很狰狞,但他还是松开那只握成拳的手,慢慢爬向那个寸头男。
陈以鹤抓住寸头男生的脚裸,“放她走。”
寸头男表情一黑,但很快就变晴天。他的脚用力一抽,把陈以鹤的嘴角踢出血。“我这个人很诚信,说过你被我打一顿我就不会缠着那个小妮子。”
那张猥琐又油腻的脸看向周念,高傲地说:“滚吧小妮子。”
周念拿着石头的手垂了下来,语气坚定又令人害怕,“你们走不了,大家都走不了。”
寸头男微微眯眼,他觉得仅凭她一个小女生能打得过一堆男生吗?真是不自量力。
“让你走就走,这么多废话?怎么?想和地上那贱人一起死?”寸头男手中的小刀扭动了一个方向。
周念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陈以鹤深吸一口冷气,缓缓开口道:“周念,快走。”
周念听见陈以鹤的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掉不了。
她怎么会自己一个人走呢,怎么会抛下朋友保自己平安呢,怎么会不顾陈以鹤呢。
过了两分钟,寸头男见周念还不走,嘴角上扬,依旧是那高傲的语气:“不走?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他使了个眼神给身后的小弟们。
“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双手抱头蹲下来!”一位警察喊道。
随后,那帮混混被征服了,周念赶忙跑过去看看陈以鹤怎么样了。
一束束灯光亮起,暖黄色的光照在了陈以鹤的脸上,满脸的淤青和红色的印。
周念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陈以鹤盖上,双手抱起他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
周念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嘴里叨唠着他的名字,“陈以鹤……”
瞬时,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飘落下来。
陈以鹤晃晃悠悠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脸上,引起阵阵疼痛感。
“你哭了?”
周念哭的稀里哗啦的,“谁哭了,是下雪了。”看着他脸上的伤痕,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自己的心脏上。
陈以鹤强忍疼痛挤出一抹笑容问她:“冷不冷啊?”他觉得周念真的很蠢,这么冷的天居然把自己身上唯一一件羽绒服给别人盖上。
自己都被打成猪头了还关心别人冷不冷,周念抽泣着。“我…我不冷啊。”
医护车到了,何筱琪和徐彬朝也赶来了。
医生们把陈以鹤推上救护车,另外三人也跟着上去,那帮混混则是去警察局。
一路上周念一直在哭,何筱琪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奈何怎么也擦不完。
徐彬朝神情紧张,“我们收到信息时第一时间就报警了,但还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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