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小范大人当日以药试探时,为何不曾见伤心之色?”
李承泽笑吟吟地看着范闲,目中笑意不达眼底,全靠那双眼风流写意,是以才没那么冷淡伤人。
不过对于范闲来说也够难受了,他直接抓起二殿下的手,不客气地坐到了二殿下的秋千前。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谢必安皱眉想赶人时范闲连二殿下的手都牵上了。
他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想要动作的谢必安,“不想他身上的余毒清干净了?”
一句话就止住了快剑的动作。
李承泽被他把着脉,不期然问出个问题:“范闲,拿住了我这么大的把柄,怎么不见你禀告陛下?”
“要是陛下知道了,定然震怒。”
说的是真实性别的事儿。
范闲既然一直联合太子瓦解他的势力,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除非是那一日在陛下面前得了首肯。
青年视线幽幽,盯着范闲看个不停,专注的目光好似深情专注无比。
“殿下都这样了,臣不忍心。”
范闲仰头看他,说话时眼底都是浓郁的情愫,让人分不清真心假意。
李承泽把他的话全当耳旁风,立即确定了他确实是已经和陛下通过气了。
那这样,就没办法借着范闲的口,脱离这滩泥潭了。
假若一无所知的小范大人在群臣面前点明李承泽的真实身份,那么纵然庆帝震怒,李承泽最多也不过被治一个欺君之罪,更可能的是赐个封地扔出京都。
那样的话,正和了李承泽的意。
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李承泽眉心微皱,闭着眼躲开范闲的眼神,把这大活人完全无视。
范闲看过后,确定这人恢复得不错,这才放心,见二殿下实在是一脸的不耐烦,这才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不得不告辞离开了。
李承泽歪在秋千上,一点儿相送的意思没有,“必安,送送我们小范大人。”
我们?
范闲脚步一顿,低落的心绪一下子愉悦起来,“方才臣说错了,殿下如今说话,也还是动听的。”
谢必安受不了他这么看着殿下,直想一剑出鞘。
李承泽微抬眼眸,笑了,“是吗?”
“那小范大人且等着吧,我这人不光说话好听,做事更好看,往后给小范大人送的礼物,想必会更让你满意。”
明明是一句挑衅的话,范闲愣是听出了调情的味道。
人家明显是在刀光剑影,你还在这儿不可自拔,真是无药可救。
“只要是殿下给的,无论是什么,臣甘之如饴。”他也笑着回道,只是天知道地知道,范闲范大人的眼睛愣是落在秋千上二殿下那双皎白的足上,收不回来了。
范闲凭借着自己的厚脸皮在门口看了许久二殿下,直到谢必安实在忍不住,剑刃出鞘。
“范闲,你该走了。”
范闲咂了咂嘴,往李承泽身边走,惊得谢必安豁得一剑袭来。
短刃与剑锋撞在一起,发出锵的一声。
李承泽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看戏,没有制止的意思。
范闲手中短刃舞得飞快,比起谢必安的快剑不遑多让,李承泽不懂武,但也看得出两人之间如今范闲更胜一筹。
再打下去谢必安怕是要受伤,他匆忙叫停,“必安,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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