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二殿下脚上倒是不冷了,一双脚被冷面的侍卫摁在腹部,慢慢地暖了起来。
谢必安脸色总算好看点了,但还是不大高兴地抿着唇,“殿下,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一直清楚殿下对自己的身体不大在意,所以这些年来时时用心,这次的事给了谢必安太大的打击,知道二殿下在宫中性命垂危的时候,谢必安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管是不是范闲做的,殿下服毒都是因为范闲,当日谢必安就设想过,要将范闲砍了,再追随殿下而去。
不然他的殿下那般娇气,在另一个地方若是过得不好可怎么办?
李承泽叹了口气,试图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但又被谢必安紧紧摁住,动弹不得。
“长本事了?”如此不痛不痒的低笑了一声后,见谢必安还是木头一样不为所动,他只好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说:“必安,你放心。”
“陛下已下旨,若我自寻死路,便立即要赐死我母妃,我得活着。”
庆帝那日的话被他当成了纯然的威胁,有时候李承泽真的不懂,明明太子已经如此会装模作样,心狠手辣,为何还需要他这个磨刀石。
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全被他当成了帝王的冷血无情。
青年说起这事的时候,语气有些萧瑟,是谢必安惯见的绝望痛苦,又故做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一言不发,捂着掌心冰凉双脚的力道却悄然加大了些。
他是个剑客,能帮到殿下的太少,只能陪着他。
李承泽察觉他安慰的力道,将脚往他怀里塞得更进去了些,“罢了,既让我争,我便争。”
“你上来,这样我不舒服。”
青年一扫方才的低落阴沉,眼眸弯弯地看向谢必安,语气骄横。
谢必安愣了愣,吞了吞唾沫后才哑着嗓音道:“属下不敢。”
“不敢?刚才是谁不听话来着?”
李承泽故作不悦地嗔他一眼,“不愿意出去叫无救。”
“殿下……”谢必安脸上的为难一下消失了,缓慢站起身,“属下这就去。”
分明不情不愿,半晌还没走出房间,偏偏老实得要命,拖着步子往外走。
李承泽忍不住笑出声,带着笑意道:“再给你一次机会,留下来,还是出去叫人?”
谢必安飞快转身,看向榻上笑吟吟的青年时眸中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欢喜。
这下子他什么属下不敢之类的话都不敢说了,沉默地坐到了殿下示意的位置上。
可没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心。
李承泽即将安寝,故而身上穿着大红深衣,衬得那张苍白秀美的脸多了几分艳色。
而谢必安一早上起来打理府上的各种事务,早穿上了外衣,在外奔波沾上了不知多少灰尘,现在一看殿下的样子,更觉得自己弄脏了他的床。
“殿下,属下身上脏,还是下去……”
李承泽又想笑话他,这木头。
他刻意做出微恼的神情,“衣服脱了,暖床,再废话就出去。”
……
谢必安红着脸,红着耳朵,连脱去外衣后黑色中衣领子处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红的。
二殿下冰凉的脚放在他腹部,与他紧实有力的腹肌只差一层薄薄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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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今天承泽可能就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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