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唇瓣柔软,和他这个人一点儿都不像,温热中带着股淡淡的香味儿,李承乾几乎沉溺地醉在这个吻里。
这恐怕是他们决出胜负之前为数不多的亲近了,越是想到这个,男人的吻便越凶狠肆虐。
李承泽无力反抗,却还想咬他一口。
李承乾太清楚李承泽是什么人了,被这样对待一点儿也不例外。
这些年陛下如何逼迫,他都看在眼里。
天家皇子就是如此,哪怕知道陛下是故意引得他们争斗,可谁都停不下来。
太子身后有众多势力,李承泽身后也一样,谁都不仅仅只是自己,被推着不断前进,落败的下场谁都承担不起。
所以青年像刺猬,恶言恶语,狠心薄情,这些年除开他门下的人,都不曾有任何交往密切的友人。
或许范闲算一个。
可是李承乾不久前才和范闲结盟,自然知道这友人也不作数了,何况他二哥算计范闲也不止一次,杀机尽显,图穷匕见。
纠缠的唇齿许久才分开,李承泽有了力气,加上心里一直堵着的那股气,下意识一巴掌扇出去。
啪的一声,空气为之一静。
“二哥……”
李承乾生受了这一巴掌,抿着唇笑,将李承泽方才打人的那只手握住,唇落在青年指尖,一下一下的亲吻带着他唇瓣上炽热的温度,嗓音倍添沙哑。
“手疼不疼?”
“你刚才给我喝的水,是解药?”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解释,李承泽把手从太子手里抽回,烦躁地拿脚踹他膝盖。
“你把我弄晕,又什么都没做,到底是搞什么名堂?太子殿下可莫要再说什么兄友弟恭的话了,这话听来叫人怪害怕的。”
李承乾自然地握住青年的脚,将那苍白冰凉的足纳入掌心,眸光滚热地看着他,“二哥对我要是能有对范闲一半的耐心,我也不至于这般行事。”
“再说,谁说我什么也没做?”
这话瞬间让李承泽觉得不妙,加上脚被人握住,还暧昧地以指摩挲,别提有多奇怪了。
他皱着眉挣扎出来,动作时又踹了一脚对面之人的腿,却见李承乾也不生气,转身走向李承泽刚醒来时他待的地方。
那里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纸,只不过李承泽没时间注意。
眼下太子从那上面将纸拿起来,他才隐约看清是一幅画。
那副画展露出来时,李承泽愣了愣。
画上之人还是他,静静在软榻上睡着的场景。
这副画与之前的那些都不同,有五官,且栩栩如生。
“怎么敢画了?”李承泽下意识摸了摸红肿微痛的唇,苍白指尖与红艳的唇映衬,显得格外香艳,问这话的时候笑吟吟地看着太子,似看好戏一般。
太子以往不敢画出五官,无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却主动作死,将自己心思点在画上,也不知是为什么。
李承乾将画放在一旁,转而要去握李承泽的手,却被他一下甩开。
他也不在意,从善如流道:“我从不怕被人发现,谁发现了,杀了就是。”
“我只怕二哥误解我。”
“那这么说,你可愿意不与我争?自动退出?”李承泽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双眸漆黑幽暗,点着星火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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