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要说幽默,殿下可还要继续学习啊。”李承泽目中极快地闪过惊慌之色,但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和太子的恩怨,觉得这人不过是想恶心他罢了。
他哼笑一声,看向李承乾的视线嘲讽又冷淡,带着点得意。
眼神还略微挑衅,李承乾多了解他,一眼看出了这人的意思:你以为你能恶心到我?想得美。
他苦笑一声,将放在青年腰上的那只手缩紧,猛地把人拉进了怀里。
一下子四目相对。
“二哥真的觉得本宫是在开玩笑?还是……二哥其实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想相信?”
低沉沙哑的男声近在耳畔,就算李承泽此刻想说自己聋了瞎,怕是这人也不会吃了这一套,而且他如今是在东宫,太子的地盘,这人要做点什么简直就是毫不费力。
他悄然往后,却被人踩住了鞋后跟。
李承乾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张素来端庄沉稳到的脸上正挂着一丝邪气笑容:“二哥不穿鞋倒是个好事,今日不就正好被我抓住了?”
李承泽皮笑肉不笑,“我们都长大了,如此行径成何体统,殿下还是先放开我吧,否则让陛下看到,又要说臣没规矩。”
选择性失聪李承乾向来是很懂的,他将李承泽腰肢揽住,无声用力,李承泽就使不上一点劲儿。
这就是他为什么总喜欢带着谢必安或者范无救出门,实在是他自己身体素质太差,连太子这种锦衣玉食的文弱书生都没办法反抗。
是个皇子都比他厉害,什么道理?
他被太子揽着腰,握着手腕儿,被迫带到了刚才的那些画面前。
刚才想偷偷看的东西现在太子光明正大的展示给他看了,李承泽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并且感觉今日怕是不能好生走出东宫了。
“不想看,太子的佳作我这人品味不够,怕是欣赏不来。”为了脱身李承泽也是拼了,都开始诋毁自己的审美情趣。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不会相信太子刚才说的话,但今时不同往日。
在太子之前,还有个犯了病的范闲呢,并且那人还扬言要实现当日说的那句话,不放过他。
李承泽虽然不觉得范闲真能对他做什么,但那人显然是认真的,这也让李承泽对这方面的事多了几分敏锐。
太子的眼神和范闲的就很像,说是抱着一样的心思也说得通,李承泽而今的想法就是赶紧回去,以后再也不和这些神经病单独在一起了。
危险,实在危险。
以后他出门不光是要带护卫,还要带上两个护卫,谢必安和范无救都带上,这才能给他带来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李承乾当然不会被他这句话糊弄过去,面上笑意不减,“二哥忘了,我这画画的功底,还是当初和二哥在一起学的呢。”
“自然,这与二哥一起学的东西用到二哥身上,也算不辜负。”
“你……”李承泽笑不出来了,脸上一片冰凉,“太子殿下,放我走,我便当今日没有听过这些话。”
“二哥,你什么时候也这般自欺欺人了?”李承乾已经带着他来到了画卷最为密集的地方,不顾李承泽眼底的抗拒就自顾自介绍起来。
“二哥你看这幅,是那日我去你府上看到你坐在秋千上的样子,回来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便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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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会员加更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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