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温和地笑笑:“但愿您的想法是对的,我也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谢如颜嗯了一声,魂不守舍地看向门外。
“我真不明白他,闹了这么多年,还不累吗?”
她语气疲倦懈怠,显然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宫尚角的眼神不留痕迹扫过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微凉的眼神变得如墨幽深,“也许,是执念难了。”
谁的执念能了呢?
宫鸿羽不能,他也不能。
他仗着她心思不在这里,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万般复杂情愫都藏在里面,若是她回神看一看,就会知道自己视作小辈的孩子怀着如何的虎狼之心。
谢如颜在那一瞬间,觉察出无尽的冷意。
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浑身发寒。
“执念,无论什么执念,都不重要了。”谢如颜语调一如既往,清清淡淡。
眼看着宫子羽已经长大了,她的任务也快完成了,再继续几年,就可以脱身,到那时候,谁还顾得上宫鸿羽到底如何想?
她站起身,挥手抖了抖衣袖,天青色的长袖在细微的动作下微微摇晃。
“你回去吧尚角,一有情况,我会让子羽去找你的。”
宫尚角低眉敛目,“好。”
他离开后,谢如颜继续缩在软椅上看她的小说。
她根本不担心这场事。
刚才,不过是为了符合人设罢了。
原剧情没有这件事,大概率就不会发生,虽然也有万一的可能,但她还有系统呢。
另一边,回到角宫的宫尚角对面坐着另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
他约莫十三四岁,剑眉星目,额上系着一条抹额,身披黑色大氅,毛茸茸的领口伸出来黑灰色的绒,衬得他那张脸风姿无双。
小小年纪,已经看得出将来会如何俊美。
“怎么样了哥?”小少年声音远不如看起来淡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
宫尚角伸手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这才淡声说:“说了,但估计她不会太重视。”
毕竟这些年宫鸿羽一直挺老实的,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她觉得宫鸿运羽不会做出过于荒谬的事情。
但是她实在是小看了一个男人的偏执。
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真的会有人不心动吗?
宫远徵眼神不善,“他总是这样,明知道那个人不喜欢他,却还是要强求这么多年。”
“是啊,明知道得不到,却还是要强求,非要让大家都不高兴。”宫尚角神色变冷,眼底的暗色更深。
宫远徵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子,“这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我不擅蛊术,可恶!”
可恶两个字落下的瞬间,少年人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明日给她送去吧,她会喜欢的。”宫尚角说道。
其实不是喜欢东西,是喜欢自己养大的孩子常常去看看。
那样的喜欢,不是他想要的,却是他这么多年没有变成和宫鸿羽一样的疯子的原因。
因为不想她的眼神里露出失望和对宫鸿羽那样的戒备厌恶,他才勉强能够隐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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