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嘴上说着没醉,可是一到病房就跑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
景非泽的笑声放纵一些,拍着何况的背给他顺气。
医生站在门口一脸戏谑:“搞了笑了,这哥们还挺嘴硬啊。”
“可不是嘛。”
景非泽等何况吐完就撤了,把烂摊子交给医生处置。
季途在一群人走后也安安分分上床睡觉,没有继续熬夜到凌晨。
可就算他乖乖躺床上也没有用,一闭上眼睛放松下来,夏羡鱼的身影就会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
有时是开心的夏羡鱼还好,季途就受一点思念的折磨,可是更多时候季途会梦见夏羡鱼哭到满脸泪水,但是梦中的夏羡鱼又不肯说话。
得不到她为什么哭泣这个问题的答案,季途醒来以后就会莫名心悸。
愧疚和担忧涌上心头,哽在他喉咙里,刺刺的疼。
季途其实不愿意和夏羡鱼分开,也不想委屈夏羡鱼怀着身孕四处飘泊。
这些天被思念煎熬的过分了,季途甚至出现了一种冲动——干脆什么都不要了,季家他也不管了,更名改姓,和夏羡鱼一起找个小地方好好过日子算了。
可是季途结仇不少,要真过了那种生活只会墙倒众人推,反而落个鸡犬不宁。
有时候季途也觉得痛苦,想着如果自己不姓季该多好,至少没有这么多麻烦,日子平凡一点也就平凡一点,没什么不好。
可是没有如果。
他那个倒灶的爹不爱自己母亲,还非要为了巩固地位生下他,生下来又不管,放任季途和一群叔辈厮杀。
季途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放映着自己的一生,乱七八糟的事情堵在他心头,多半是不好的事情。
季途这一生,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太乱,季家的身份首先就是活靶子,会为他招来不少祸患。
所以夏羡鱼那样单纯善良的人简直是他的毕生幻想,那小丫头生活的环境就是他最想要的。
所以季途会爱夏羡鱼,也渴望夏羡鱼爱自己。
他太需要救赎了,而这个救赎非夏羡鱼不可。
…………
夏羡鱼心里已经憋了好几天气了。
她迟迟想不出方法和外面联系。
外面那群保镖木头一样,只会干三件事情:叫她吃饭,看她吃饭,把餐盒带走。
夏羡鱼一天见不到人,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活人。
而且现在她被困在这里,连出门的权力都没了。
她觉得先不用什么危险分子对自己不利,季途自己就能先把她逼疯。
这个男人难道没有考虑过给她换个更好的地方吗?
这算什么?
一个荒凉的度假村,一个小房间,几个木头一样的保镖,就把自己打发了?
夏羡鱼又愤怒又不可置信。
她这几天在心里不少次发誓,等出去以后先收拾季途一顿,然后永远永远消失,再也不见这个老男人。
她连虚与委蛇都不愿意了,铁了心要和季途划清界限。
夏羡鱼决定勇敢一点,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也总比被困在这里强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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