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伸手抓住了白羽,“别走。”
此时何况还不懂白羽这么大反应是为了那个叫顾玮冥的人,只以为她不在意罢了。
“白羽,我没再像以前那样开玩笑。”
“放手,今天是我妈的生日,你非要在这种日子和我说吗?”
白羽声音有些失控,“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让我等着你,为了给我添堵吗?”
何况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哄白羽,“我不是这个意思,绒绒,别这样。”
绒绒是白羽的小名,小时候白母非要这么叫她,何况自然也知道。
不过自从白羽成年,白母便没再这么唤过她了。
已经有七年,白羽没再听过这个称呼了。
“别这么叫我,我先进去了,你自便吧。”
白羽迅速冷静下来,但嗓音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哽咽。
何况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对不起……”
何况没用太大力去抓白羽的手,白羽很轻易就挣脱开来,不等他再次开口,就已经往院子里走去。
何况其实想把她拥在怀中,告诉她要是难受可以哭出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告诉他。
但想想似乎马上要离开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白羽这么做的筹码。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何况突然脑中闪过夏羡鱼,“她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何况自言自语。
但是何况与夏羡鱼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白羽的各个圈子分得清,夏羡鱼和她虽认识已久,但白羽从未让那些所谓的名门知晓。
如果这样冒昧地去像夏羡鱼打听,她一定不会轻易讲出来。
最好还是想个办法,让她自己说出来。
何况一边盘算着,一边给和白羽相熟的其他人发了消息询问。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何况有些失望,这么多人,看似相熟,却连彼此相互的经历都不太了解。
澜城上流就是这般,只有表面交情,却不交心。
看来现在只有夏羡鱼了。
何况一边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套路夏羡鱼,一边走回宴席。
白羽心烦意乱地回到座位,白母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于是过来查看。
“小羽,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妈,我没事,就喝多了刚刚去吹了会风。”
“把披肩穿上,别着凉了,已经入秋了,还不知道添衣服。”
白母一边嗔着白羽,一边招呼旁边的佣人去给白羽拿件衣服过来。
披上披肩,白羽还是感到刺骨的冷意。
她不知为何。
也许是想起那个人,也许是怕身边交心的友人一个一个离去。
之前夏羡鱼回箩县的那段日子,白羽心神不宁,夜夜不得好眠。
如今何况又要走。
白羽看似拥有许多人陪着,但真正能让她安心的人并不多。
也许是失去的滋味太不好受,白羽竟没来由的有些恐惧。
何况那突如其来的告白也让她讶异之余有些不解。
这么多年来,何况待她如旁人并无两样。
那人给所有人笑意中的糖分都是一样的,白羽看不出差别。
在白羽眼里,他不过是本性如此罢了。
我就想做个女咸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