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看着白羽,直到她消失在视线里也没有离开。
他着魔似的盯着白羽消失的那个电梯口,怔怔地瞧。
过了许久,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我喜欢你”随着晚风四散开来。
就仿佛不存在过这么一句一样。
说完这句,何况苦笑一声,启动车子离开。
要是让季途那个没良心的知道自己这么小心翼翼地周旋在白羽身边,那男人一定会不顾形象和季家的教养大笑出声,说何况这样的浪子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的确,何况什么时候把一个人看得这么重过,他从来只会假惺惺的逢场作戏,不曾付出多少真感情。
他就是这样,也或许世人同样如此。
不那么喜欢一个人时,偏现出一副情深的模样来,可当真正遇上了深爱的人,又表现的满不在乎。
何况曾经也许有许多次绝佳的机会像白羽说明心思,可他迟迟未曾开口。
白羽也许等过何况的一句告白,也许不曾。
何况不确定,所以不说,所以错过。
现在的两人似乎已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他们分开的太久。
久到足以让两个人都全然褪去青涩,变成对方不熟悉的样子。
他们断联太久了。
何况无奈地笑笑,没有开车直接回家,而是去找了季途。
季途正好在悦水呆着,季老爷子今天要见家族的几位长辈,抽不出时间来和季途谈话。
何况摁门铃时,那男人正倚在沙发上,屋里没开灯,季途从吃过饭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和夏羡鱼分开这么久了,季途忍着没再去找她,但心里又有些郁郁的,感觉整个人好像空了一般。
他越来越不喜欢一个人呆在悦水别墅,越来越讨厌孤独。
明明之前一个人那么久都好好的,怎么一个在自己身边呆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就打破了一切呢?
季途不明白,他试着在戒掉夏羡鱼这个女人,可是结果好像不太理想。
门铃声让发呆的季途回过神,他起身开了玄关处的灯,然后打开门。
当他看清门外何况那有些不对劲的表情时,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就是那种死党间互损看好戏的样子,毕竟河大医生从来见季途都是漫不经心,说话欠不拉几的,何曾如此情绪低落过。
“这是怎么了?”
斜倚在门框上,季途悠悠看何况一眼。
“说来话长,先让我进去。”
何况难得不和季途怼起来,只是低低地答话。
季途听出他情绪不高,也没多损他,侧身让他进门。
何况大大咧咧往季途家沙发上一摊,捂着脸,有些疲惫。
“季途,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季途愣了愣,夏羡鱼算吗?
想占有她,将她留在身边,这样算是喜欢吗?
还不确定,于是季途答到:“还没有看上眼的。”
何况笑了笑,“老季啊,我好像错过喜欢的人了。”
季途心里突然揪了一下,也许是为何况,也许是为自己。
“你做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因为什么也没做才错过的。”
“不敢告白啊。”
“她过得好好的,我怕她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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