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白羽,趁着等红灯的那几秒,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得久了些。
他微微失神,思绪在一瞬间飘远…………
不是这样的,何况与白羽过去不是这样的。
两个人也常常会吵架斗嘴,但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敷衍与些许恶意。
何况察觉得到白羽曾对自己动过心,即使两个人初高中不在同一所学校,接触时间只有周末和难得的假期的那段日子里,每当何况抽出时间去找白羽,白羽眼里都是闪着细小的光亮的。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人的眸子就有些灰败下去,虽然白羽掩藏得很好,可何况还是察觉到了。
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
何况并不十分清楚在白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记得在他好不容易从所在的那所管理极严的高中乖乖呆了一学期后回到家里,他连父母都顾不上好好问候一番,就去找了白羽。
那丫头一副蔫哒哒的样子,也不和他斗嘴,不看他。
还躲开了他。
何况那年只有不到二十天的假期,还带着一堆写都写不完的该死卷子。抽出空好几次去看白羽,可那丫头还是不理他,去几次,她就躲了几次。
何况不知道白羽其他玩得好的那些朋友,问起两个人共同的好友时,只得到含含糊糊的一些信息。
他只知道白羽是遇上了什么人,才变成这个样子。但他并没有想过是这样一段经历,不堪回首,成了白羽心里的一根尖刺。
如果来日何况知晓顾玮冥这个名字,再知道他做出抛下白羽这样的混蛋事,管他有什么苦衷借口,他都会把顾玮冥揍到顾玮冥妈妈都不认识。
谁让他伤了自己心尖上的人。
不知好歹。
几秒时间很快过去,何况有些懊恼,平时很不喜欢等红灯的他今日居然会嫌弃红灯时间太短,又或者后悔自己开得有些慢,这样就可以多等几秒,多看一会儿她。
车子继续行驶,何况带着白羽去了一家他们过去常呆的一家茶餐厅。
这家餐厅一般只有晚上才提供主食,白羽和何况在那段不能日日相见的日子,偶尔周末约在这里一起写作业。
何况与白羽一起待过的地方屈指可数,这家店已经算是比较频繁的一家。
即使次数也照样是屈指可数。
所以白羽显然忘了这里,只是皱了皱眉,“不是说去悦兮阁吗?”
“就在这吧。”
何况压下失落,难得的没有回怼白羽。
虽是不满,白羽也没多计较什么,下了车跟着何况进去。
茶餐厅的环境已经变了许多,在这个地段,这样一家比较古早的茶餐厅能撑过这么七八年已经不容易。
就像白羽和何况断断续续的所谓友谊一样。
草草点了几个平日常吃的菜,白羽把菜单交给何况,自己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
等她回过神,何况早已经点好餐,把菜单递给了侍者。
“这是怎么了,见了我就这么心事重重的,还拉个脸,别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没什么,想到一些公司的事情而已,”
“别想了,你已经有些劳累过度的表现了,当心……身体。”
何况打断了白羽的话,想了想,还是把“猝死”这种有些不吉利的词语改成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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