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泽不会懂得季途的心思,自然也不会理解夏羡鱼对季途的特殊之处。
景非泽习惯了用审视的态度去搜寻一个人身上的才能与价值,按他的标准,夏羡鱼只是一个画漫画的小画手。
而她的职业也与季途的事业八竿子打不着。
夏羡鱼对季途不会有任何实质的价值。
景非泽这种人,典型的理科直男,长期忽视精神世界的需要,他不懂救赎,更不懂什么是生命中照进一丝光的感觉。
夏羡鱼就是季途的光。
虽然季途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单纯的不满夏羡鱼的忤逆,那种骨子里的征服欲迫使季途想要她顺从自己。
季途到了安排好的酒店住下,晚上他忍不住又给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发去短信。
“夏羡鱼,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正在看着购物软件的夏羡鱼看到这条消息,动作骤停,就连呼吸都一滞。
无需署名,夏羡鱼已经知道此人是季途,短信并不是为了询问一个原因,而是告诉夏羡鱼:白天打来电话的也是他。
既然已经被再次控制,夏羡鱼也不怕有更糟的结果,索性关了机,躺下呼呼大睡。
季途发完短信,等了一会,再次打电话过去。
原本想着那女人看了消息会接他的电话,就在季途想着要不要待会儿跟好好夏羡鱼说话时。
那边传来机械冰冷的女声,提醒季途:夏羡鱼再次不识好歹地关了机不理他。
季途怒极反笑,他的耐心已经完全耗光了。
本想着只要那丫头道个歉,自己好歹不会太难为她,结果她居然这幅态度,不把他放在眼里。
季途气得就这么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人去了夏羡鱼家。
夏羡鱼一个人在家,她还没起床,手机也还关着机。
季途径直上楼,去敲夏羡鱼家的门。
夏羡鱼一向睡得浅,被敲门声惊醒。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在敲门声持续一会儿后才猛然反应过来:是季途,门口的人是季途!
夏羡鱼吓得一激灵,她不愿意下床去开门,不愿意和季途见面。
犹犹豫豫,磨磨唧唧走到门口,夏羡鱼趴在门口一动不动。
季途在门外威胁:“夏羡鱼,别等我让人撬你家的门。”
夏羡鱼不再挣扎,给季途打开门。
这男人一进门就把夏羡鱼摁在墙上,他一只手狠狠捏住夏羡鱼的下巴,强迫夏羡鱼与他对视。
夏羡鱼被迫抬着头,看着季途布满怒意的脸。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想跑。”
“季途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想跑难道还会告诉你吗?”
夏羡鱼出言挑衅。
季途果然更加生气:“夏羡鱼!长本事了。”
“你放开我!”
夏羡鱼被季途越来越重的力度弄疼了,她不满地伸手想要推开季途捏着她下巴的手。
季途钳制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她头顶。
夏羡鱼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贴在墙上,等着被季途收拾。
季途这恶劣的男人对夏羡鱼这幅样子很满意,他轻轻靠近夏羡鱼,贴在她耳边说:“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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