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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房内鸦雀无声，除了二人的呼吸，便剩那一碰一跳的心跳声。

突然，东方芜穹猛然睁眼，又言：「纤云，我一直知道你是聪明人，从第一次见到你时便这般认为。我想你该知道如何取舍。」

「是成为默默无闻的玄铭宗外门弟子，亦是作为我的心腹入逍遥门，我想你该知道利害，明白如何取舍。」

闻言，东方纤云再也装不得睡了，他猛然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直勾勾望向东方芜穹，借由微弱的月光，打量着东方芜穹。

随后又将目光收回，低头垂眸。

似是沉默，亦是思考。

「好。」许久，东方纤云突然抬首道：「晚辈答应家主大人，愿做家主大人的心腹，入逍遥门，为家主大人所用。」

月光借着窗口映入房中，照在了东方纤云脸庞上，让东方芜穹看的很是不真切。他总感觉东方纤云那张，带着笑意的脸蛋上，竟还增添了几道其他情绪，有悲伤有难过，却也有释怀。

霎时间，东方芜穹也不知自己这个选择究竟是对是错，仿佛又回到了与上一世相同的抉择道路。

但，东方芜穹知晓，有什么不同了。

这一世，他与东方纤云断然不会再与上一世一般，最终悲剧收场。

这一世只当会越来越好，东方芜穹如此告知自己。

「纤云，我要你记得，无论你深处何处，你永远都是东方家的孩子，都当将东方家摆在第一位。」

「家主大人，晚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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