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其鸣矣曹协-相性一百问（中） (2-1)

11.确立关系后，有吵架过吗？

沈：互表心意后，二位有过争执吗？

梦：（笑）天下人要看君慈臣恭。

沈：天下人看的是朝堂之上。难道二位除却朝堂之上，便再无交集？

梦：自然有，可纵是有，又何必……

荷：该争的早已争完了。那日之后，越发连争的心也没有了。争到底，终是无用。

12.有什么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吗？

沈：可曾互赠定情信物？

荷：大约不曾。

梦：臣对陛下，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陛下亦心知，何须再添无用蠢物为证。

荷：“蠢物”？丞相这一番高论可要骂尽天下人了。

梦：直言相告而已。

13.确立关系后，第一次约会在什么地方？

沈：二位可曾相期出游之类？

梦：日日朝堂相见，是否算得？

荷：宫门都出不得一步，谈何出游？

梦：宫门外刀剑无眼啊，陛下。

荷：很是。昔日高祖斩蛇，光武立国，难道皆因沙场之上刀光剑影，便惧不敢前？

荷：朕也知晓，是朕胸无大略，比不得高祖、光武，因此受限宫闱，也是理所应当。丞相可是此意？

梦：……梦不过实言，便引出陛下这许多话来。

梦：陛下切莫妄自菲薄，臣从未作此想。

荷：……也罢，是朕多心了。

14.和对方有过__ __吗？

沈：（……？）

沈：（当时怎么会问到这种问题的……！）

沈：（扶额，这话怎么好问出口……）

梦：沈先生？

沈：无事，只是这一问似有唐突，沈某恐怕……

梦：有多唐突，何妨说来听听。梦听过的唐突话还多呢。

荷：沈先生都不知如何开口，那便是真唐突了。

沈：哈哈，陛下说得是。

梦：（起身去看）那梦自己瞧瞧便罢了。

（曹梦看毕，却不言语，只一笑，行至刘荷身侧，附耳低语）

荷：……！沈先生问的都是些什么人，怎可…怎可……

沈：是沈某唐突，那便不问了。

沈：（一笑。话已至此，不问沈某也心知。）

15.如果看到对方进入风月场所，你会怎么想？&16.如果看到对方进入风月场所，你会怎么做？

沈：（汗颜，一问比一问唐突……）二位……如果看到对方……进入…风月场所……

梦：……沈先生，连梦也要怀疑你这些问题都是从哪儿问来的了。

沈：咳。

荷：（笑）朕看丞相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怎会。

梦：陛下所言极是，臣不会。臣不会，陛下更不会。

沈：这一问竟是没有问的必要了。

16.你觉得对方什么时候是最好看？

沈：二位觉得彼此什么时候最好看？

荷：（笑）有人又要用“自然时时都好看”来搪塞了。

梦：陛下这一说，臣不知所言了。

沈：时时好看，到底也有个“最”字。

梦：容梦略略回想，还请陛下先讲。陛下也莫搪塞臣。

荷：朕自然不会。仍记当日先帝召朕回京，丞相至城门相迎，朕不由于车内掀帘，向外而视，果见一飒爽女将策马在旁，如今追想，犹觉……

梦：犹觉如何呢？

荷：只是难忘，一时再要生出一词来形容，竟也不能了。

梦：当日听闻陛下回京，臣便请命去迎，只着简装，犹恐失礼。未曾想陛下喜欢那般装束。

荷：不是装束，是彼时那般少年意气，最难得。

梦：（笑）难道臣今日是老朽，便意气消沉了？

荷：不曾，不曾。丞相还年轻。

梦：陛下比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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