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餐毕,考虑到万分之一的赵云真的中毒的概率马超并没有请他喝酒,几人只是简单喝了几盏赵云亲手煮的茶。
是夜。
马超正觉坐卧不宁的时候,一阵风吹开了窗子。马超担心惊扰了赵云,赶紧起身关窗,却发现赵云不在床上。
“子龙?”
马超赶紧走出房门,赫然发现赵云倚在廊柱旁剧烈地咳嗽着。
“果然是中了毒。”杨婉给昏过去的赵云把了脉,“赵云这几日本就将要毒发,今日又受了风寒,若不尽快医治…算了,马超你赶紧带上他,去我的医馆。”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疾风吹开窗子,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
“杨姑娘,他怎么样?”马超急切地问。
杨婉摇了摇头:“此毒难解,唯有牵机可医。”
“牵机?那不是至毒吗!”
“不然。牵机花叶有毒,根茎却可以入药。赵云这毒正是牵机花叶之毒,唯有以毒克毒,方能救下。”
“这半夜三更…哪里去寻牵机?”马超看着赵云的脸色越来越差,心急如焚。
“其实我曾采到过牵机,却在孟阳山被那人夺了去。”杨婉说罢忿忿起身,“走,就是现在上山,也要采了那牵机来!”
“不用了。”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杨婉一惊,转头一看竟正是那日戴着面纱来索要牵机之人,“我这里就有。”
“你……”杨婉心下不解,怎的这人是个女子?这时前来又有何目的?她明明已经夺了牵机,又为何还要下毒?
更奇的是,这女声杨婉莫名熟悉,似是哪里听过。
“喏,接着。”来人解开包袱,取出一株草药掂了掂,随即对着几人扔了过去。
马超忙起身接住。
那人转身欲走,杨婉急忙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却是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婉儿。”
杨婉一怔。
“婉儿”,她极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唤她。
比如…师父。
转眼间,那人已从窗子一跃而出。
杨婉僵在原地,半饷没说话。
“杨姑娘…你还好吧?”马超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你看着他,我去煎药。”杨婉强颜欢笑道,“若累了就歇歇。”
“杨姑娘你也记得…歇歇啊……”马超还未说完,门已被轻轻掩上。
马超回到房里,仍觉坐卧不安。
他望向窗外,正是皓月千里,清风徐来。
房门微动,随后关上。
他徐步走出院子,月朗星稀,杨婉的药房里还亮着烛光。
马超轻轻推开门,杨婉正倚在椅子上看着火。“你来了?怎么还不睡?都多晚了……”
“杨姑娘为了我的朋友辛苦到这么晚,我又有何睡的道理?”马超说着坐下收拾起不用的器具,“杨姑娘之恩,超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就还一辈子?”杨婉两眼微眯看着他,随即一笑。
“欸?”
“给我的药店打一辈子工?那倒挺划算的。”
“就是因为这个…才还不清啊。”马超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说,你想赖账啊?”杨婉笑着问。
“我这个月底就要走了。一般一座城我都只待半旬。”马超很明显地感到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堵着,连说句话都艰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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