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暖意,浓重的血腥味,能触碰到的伤口,心脏一阵阵抽痛着,灯光一亮几名医生护士都立在许凡风身后,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安梓芳:许凡风受伤了,你们帮他包扎一下。
许凡风的手掌贴着她的脸轻拭她的眼泪,许凡风大概是常年拿枪的,手上一层厚厚的枪茧,曾经还没注意过,一注意到就发现许凡风的身份并不简单,虽然许凡风没有透露过,不过她知道许凡风大概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许凡风:别怕,没事。
安梓芳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在她手上滑动,虽然许凡风说没事,可是自己抬头见到他脖子上的那条划痕大吃一惊,脖子上也都是血迹像流苏一般紧贴他脖子。
#安梓芳:我害怕许凡风。
许凡风:没事的。
惨白的面容,干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一时间感觉她消瘦了许多,越发心疼越发内疚,要不是自己的不信任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安梓芳:我已经没力气去难过了,所以许凡风你好好的可以吗?至少让我不要承受那么多,爸的事,孩子的事真的够头大的了,为什么命运总是抓弄我,我明明没做错什么也没干坏事。
许凡风点点头,确实安梓芳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就没出过好事,被打被绑架被打胎,一会都没消停过,他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不该在一起。
许凡风: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安梓芳: 算了,你快去包扎伤口吧。
情总是不知所起,但人总是一往情深,她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说自己多爱许凡风,这毕竟不是戏剧,没有任何彩排和花絮只有自己最真诚纯粹的演绎,她懂不了自己的感情,明明想要恨许凡风的,可是一看到他受伤自己会心急如焚,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安梓芳抬了抬下巴示意杵在病床边的医生护士们,伤口不深,大概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给许凡风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便裹上一层纱布,许凡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自己齐身上床,躺在她身侧闭上眼。
许凡风黑眼圈很重,头发也有些发油,大概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自己也躺下靠在他胸口,还是那样平稳的心跳,像是能净化人心灵多难受都会随着心跳声渐渐缓和。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涌出,许凡风的手臂紧了紧,箍紧自己,鼻息轻喷在她脸上。
#安梓芳: 我讨厌不起你,可是你又真的很讨厌。
嘴唇轻轻颤动着,对于这些事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到,无论是做什么,对红卉儿也是无能为力,其实伤害自己的人一直不是许凡风而是红卉儿,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安梓芳: 红卉儿来找过我,医生死了是吗?
许凡风:医生的事我调查过了,医生的家人被绑架了,交换条件就是杀了你腹中胎儿,我知道是红卉儿——
安梓芳能感觉到他的力道加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其实他完全有能力杀死红卉儿,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红卉儿一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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