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场下鸦雀无声,但很快就炸开了锅,十万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费鸡师掏钱的手顿住,不管他是谁,他老费真的要感谢他。
他身上哪有那么多钱啊,他一个人丢脸也就算了,但平安不行啊,她一个公主哪能跟着他老费丢脸。
目的达到,为了不让何玉郎怀疑,李纾言继续演下去。
气鼓鼓地指着台下戴面具的人:“不懂先来后到吗!这是本小姐先看上的!”
卢凌风嘴角上扬,走至她身边:“小姐这话好生无理,既是拍卖那就是价高者得,你说呢?”后半句则是对着何玉郎说的。
原本还怀疑他戴面具的意图,但有钱不赚是傻子,附和道:“公子说的是,但,要是小姐还要再加价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何玉郎这个人就是贪,还盼着李纾言气性上头再加一口价。
卢凌风把台阶都搭好了,李纾言又不傻,顺着就下来。
“我就不姓了,你能把这全买完!管家,走!”
为了显得更逼真,费鸡师装作一副担忧模样追着她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劝:“小姐,息怒息怒,别把身子气坏了。”
李纾言路过卢凌风时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两人俨然一副被坏好事的主仆模样。
何玉郎彻底放心:“贵客,交钱吧。”
卢凌风抬手制止他:“不急,我总得知道这哑奴是怎么来的吧?”
李纾言下来后就没关心那边了:“费叔,这些哑奴身上是不是有股酒味?”
费鸡师摸着胡子,点头肯定:“旁人可能闻不出来,但我老费是谁,一进来就闻见了,酒味香醇浓厚。不过平安啊,你怎么知道的?”
“看他们脸色猜的,寒州遇见赵雷时还看不出来。但你们看,这几个哑奴的脸通红,像是喝多了一样,而且表现出来的症状就像是喝醉之人的放大版。”李纾言不紧不慢说出自己的猜测。
费鸡师像是被点通了一样,顾忌着场所小声激动道:“别说,平安说的还真有可能。我闻过了,那几个哑奴身上的酒味都快淹到骨子里了。酒本来就有麻痹大脑的功效,要是把人泡在酒里,还真可能实现!”
“这倒是说得通了,”苏无名邹着眉头,“可那五官?”
费鸡师摆摆手:“五官扭曲都是小事,方法多着呢,只要他骨相没变就行。”
苏无名目光流露出赞赏:“平安,老费你两厉害啊!悄咪咪地就破解了这哑奴的秘密。”
喜君和樱桃也是一脸佩服佩服的表情看着他们,被注视的两人一脸骄傲,他们就是这么厉害!
卢凌风与何玉郎的拉扯也接近尾声,顾峋在暗处听得昏昏欲睡,卢凌风也是,要动手就直接动手,跟那个假太监说这些有什么用。
和卢凌风不一样,顾峋几乎从记事起就在宫里待着,宦官见过太多,这何玉郎一看就是装的,看样子都已经装成习惯了。
“来人,将诸位贵客都请出去。”何玉郎笑不见眼底,盯着卢凌风,“既然敢来捣乱,那就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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